李家婆婆開啟房門道。“要住你們住,我不去。在這兒住的挺好的,離了這些老街坊,我找誰說話啊!”接著又道。“這做人還得腳踏實地。”
叉燒炳看著神婆指著她道。“你看看,你看看。又來了,這有輕省錢不掙,天天讓我幹苦力掙那辛苦錢就好了。”
“那辛苦錢花著踏實!”李家婆婆沙啞著聲音道。
“行,踏實,你在這兒踏實吧!我出去走走。”叉燒炳直接起身走人,“孩子他媽,晚上我不回來吃飯了。”話落人已經出了門。
“媽。哎呀!您看您女婿有本事了,你怎麼老是不高興啊!”神婆噘著嘴道。
“真是妻賢夫禍少。你就跟著他瞎折騰吧!”李家婆婆氣的拍著自己的胸脯道。
神婆聽著也頭疼,“媽晚上吃什麼?我給您做。”說著鑽進了廚房。
唉……只留下李家婆婆長吁短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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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江帆送走了神婆他們兩口子,先去了衛生間,洗了把臉,才進了自己的房間。
“老公我聽著他們要自己炒股。”陳安妮一看見他進來了,挪到他身前,打著扇子問道。
“是啊!”陸江帆淡然地說道。
陳安妮頓時不樂意道,“算了,他們炒就自己炒吧!真當炒股那麼容易啊!就連你這專業人士還有馬失前蹄的時候,他們等這錢打了水漂,就知道疼了。”
“別想了,老公,咱不生氣。”陳安妮安慰著他道,心裡恨不得大罵神婆他們。
陸江帆搖頭擔心道,“我沒生他們的氣,我只是怕他們的辛苦錢,就如你說的打了水漂。股市風浪太大,稍有不慎,連個響都聽不到就沒了。這得賣多少叉燒肉才能掙得出來。”
“這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你擔心再多也沒用,人家還以為你擋著人家發財呢?”陳安妮憤憤不平道。
陳安妮放下扇子,突然想道,“老公你說廖胖子他們不會也跟神婆有樣學樣吧!”
“財帛動人心,這個還真不好說。”陸江帆接著擺擺手道,“算了,不想了,他們要來咱們也攔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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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叉燒炳就跟著陸江帆去了證券公司,辦理的手續,扣除了手續費,還有陸江帆的佣金。整好是五十三萬。
“陸二哥,你就給我五十萬好了。那三萬塊錢就跟孩子們買禮物好了。”叉燒炳非常豪爽地說道。
“這怎麼可以,公司有規定,不許這麼做的。”陸江帆一板一眼地說道。
“就當做兄弟的給侄子、侄女的,他們還有意見。”叉燒炳笑著說道。
陸江帆想了想道,“那這樣吧!這三萬塊錢,重新投入股市,如何?”
“你怎麼說,就怎麼做吧!隨便。”叉燒炳在心底嘀咕,真是不知變通,有錢也不要。接著起身道,“那陸二哥不打擾你了。”
“嗯!”
叉燒炳退了出去,出了房門,拿著存摺猛一陣親啊!我也是有錢人了。
突然不好意思地匆匆而去,辦公室外的所有的人都看著叉燒炳。
辦公室內的人相視一笑,這樣的人這些日子他們都見的太多了。
叉燒炳開始了自己的炒股生涯……
陳安妮擔心廖胖子他們也來撤資,幾天後仍不見動靜,後來才知道公公陸忠福在後面做了些許多工作。他們繼續老老實實的做著小本生意,賣肉或者擺大排檔,至於股票還是交給專業人士打理。
一個星期後,叉燒炳和神婆兩口子就急乎乎的搬出了唐樓。
而李家婆婆捨不得老鄰居,和女婿又說不到一起,更不想讓人家嫌棄了,給趕出來。
況且這老胳膊老腿還能動。所以就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