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話不是包括了所有的意思了嗎?這回你知道他是什麼觀點了吧!問題是儘管這樣,我們的女兒還是愛他,讓坐就坐,都已經這麼做了。那傢伙讓婉怡對咱們說敬語,咱家婉怡不是立刻改了嗎?你看這不是挺好的嗎?他們倆能同意不就行了,兩個人相互理解,就用不著我們在一旁指手畫腳了。婉怡給那小子洗腳也好,剪指甲也好,磕頭也好,行禮也罷!在婚前瞭解彼此的性情,婚後這日子怎麼過,那是他們的事,他們樂意不就成了。傳統封建也不是都不好,民主也不是都好。”
自由開放,男女平等,把女人變得不像女人,有時候,女權運動高漲,女人的地位升,其實女人的地位是越來越地下。只不過女人沒有發現而已。
程母一聽就怒了,“心肝兒寶貝般的養大,就是為了讓她給人家做丫鬟。”
“誰說做丫鬟了。”程父挑眉道,堅決不同意。
“你剛才說的那些不都是做丫鬟當奴婢嗎?”程母回擊道。
“感到生命的威脅或者是為了生計,不得不去做,那才是丫鬟,是奴婢;心甘情願的做,那是因為愛,就是奉獻,是付出。親愛的這是多麼美好的情感。”程父很感性地說道,聲音低沉如大提琴般的優雅。
“我無論如何都不願意把女兒嫁給她。”程母堅決地搖頭道。
“孩子她媽!”
“他還以為自己多了不起,他是能載入史冊的歷史偉人嗎?狗屁不是的東西,把女人當成什麼?”程母氣的騰的一下站了起來。
程父緊跟著起身道,“你這是棄權了嗎?你這是哪是棄權啊!”
“孩子她爸,你別說了,我不願意,也不要。”程母斬釘截鐵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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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家。”陸江船放下刀叉站起來道。
頭疼準夫妻倆吃牛排都如同味同嚼蠟般的,一點兒都不痛快。
兩人出了西餐廳,“你來蛋糕店幹什麼?”程婉怡好奇地問道。
“我答應給家裡買個黑森林蛋糕。”陸江船挑了個最大個的,又挑了一個個頭較小的。
“我來付錢吧!我媽的態度讓你媽很受傷。”程婉婷趕緊說道,“算是給媽賠罪了。”
“哼哼……本來就該你付。”陸江船理所當然地說道,“這時候正是你表現的時候。”
陸江船把程婉怡送回家,提著蛋糕上了樓,“爸、媽,我回來了,都在啊!您要的黑森林蛋糕。”
“哄好你的朱麗葉了。”江惠芬媚氣道。
“哎呀!媽……”陸江船拉長聲音道,轉移話題道,“皓兒,去切蛋糕。”
“好嘞!”陸皓兒拍拍手進了廚房,拿著塑膠刀切蛋糕。
“晧逸,把這個給你二叔送上去。”陸江船把手上另一個蛋糕遞給了他。
“好!”陸晧逸接過蛋糕送了上去。
江惠芬拉著陸江船道,“你們兩個商量的怎麼樣了。”
大家齊齊地看向陸江船,他擺著手道,“你們大家別這麼看著我。”他笑著握緊拳頭說道,“鬥爭,我已經做好了與丈母孃長期鬥爭的準備。”
“哎喲!你這是何苦呢!”江惠芬沒好氣地說道,“自找罪受!活該!”
“呵呵……小舅舅這樣,您再去她家的時候,看見誰都磕頭請求幫忙,就是見到丈母孃的柱子都要磕頭。”顧雅螺打趣道,“一定能讓她回心轉意的。”
“對對!小叔,要不跪在她面前,哪怕下刀子,都一動不動地,表達著您堅決娶她女兒的決心。”陸皓思不忘湊趣道。
“臭丫頭們,看我笑話。”陸江船展開二指神功。
“哈哈……呵呵……哎呀……小叔,不敢了。奶奶救命。”陸皓思跑到了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