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忠福信誓旦旦地說道,“你老婆聰明的很,她一看你被你爸我罰站了,她就會明白,不該瞧不起自己的老公。我認為她會明白的。”
陸江船跪著向他挪動了兩步,哀求道,“我說爸,一定要罰站嗎?”
“我這個人從來都是一是一,二是二的說話算話,從來都不反悔。”陸忠福斬釘截鐵地說道。
陸江船的腦袋高速運轉,“要不這樣,我穿著圍裙,在天台罰站好了。”
陸忠福挑眉看了一眼天台屋,輕蹙著眉頭。
“哎呀!爸,我真的錯了、”陸江船磕著頭道,“真是刻骨銘心的悔過自己的過錯。我真不該做有損於男人權威的事情,我向您道歉了爸!”他抬起頭來看著老爺子道,“爸,要不我寫一個深刻的檢討書好不好!”
“不行!”陸忠福想也不想地拒絕道。
“爸!”陸江船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陸忠福想了想道,“你那就在天台屋,舉雙手罰站吧!”
“知道了,謝謝爸!”陸江船食指刮過額頭,甩下一溜汗滴,真是快把他給嚇死了。
陸江船站了起來,手臂舉高,“可是爸,我的個子那麼高,這屋頂太矮,不知道站不站的開。”
迎上老爺子的虎目,陸江船就知道抗議無效,吞了吞口水道,“爸,您不覺得對兒子有些太過分了。”做著最後的掙扎道,“可是爸,您答應過我,我可以幫她打掃衛生間的。我一定要站嗎?”
“你這小子,老子的話就是法!”陸忠福朝他吼道。
“是,知道了。”陸江船雙手撐著屋頂,筆直的站著。
陸忠福起身道,“記住一個小時。”
“爸,我還要上班呢!”陸江船說道。
“臭小子,你蒙我,今兒星期天。”陸忠福瞪著他道,“加罰一個小時。”
陸江船的臉一下子就垮了,恨自己多嘴。
陸忠福出去站在樓梯口處喊道,“把圍裙給我拿上來。”
程婉怡手裡拿著圍裙抬腳要上去,顧雅螺拿過圍裙道。“小舅媽,我上去。”
顧雅螺拿著圍裙三步並作兩步,上了天台。把圍裙遞給了老爺子。
陸忠福什麼也沒說,拿著圍裙,掀開簾子進了屋裡,扔給陸江船,“穿上。”
陸江船無奈地拾起圍裙,乖乖的穿上。
待顧雅螺下來,程婉怡問道。“上面什麼情況?”
“小舅舅在屋內,有簾子擋著看不見情況。”顧雅螺無奈地說道。
“要圍裙,估計爸罰江船幹活了吧!”程婉怡不安地猜測道。
顧雅螺只好在心中呵呵一聲……還是不要說出來打擊小舅媽吧!
&*&
“你倆怎麼站在這兒。”江惠芬走過來說道。
“媽。”
“外婆。”
顧雅螺鼻子嗅嗅問道。“這是什麼味道,這麼香!”
“哎呀!我的鍋。”程婉怡轉身就朝屋內跑去。
江惠芬見狀趕緊說道,““這孩子,肚子裡踹著孩子呢!怎麼還跑啊!”
程婉怡立馬慢了下來。慢慢的消失在她們面前。走進了廚房,“還好,還好!幸好火關小了,不然非熬幹了。”拿著大勺子攪了攪鍋,“濃稠正好。”關了火。
“你外公呢!”江惠芬問道,“這馬上要吃早飯了,怎麼人沒影兒了。”
“外公在上面跟小舅舅談人生。”顧雅螺指指天台道。
江惠芬邊上樓梯邊問道,“那臭小子。又犯什麼錯了。”
顧雅螺跟在後面道,“我不知道。”知道了也不能說啊!
祖孫倆上了天台。進到屋裡就看見陸江船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