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
留下江惠芬一個人坐在床上長吁短嘆的。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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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飯,在家裡待著憋悶的慌,朱翠筠去了陳安妮的家。
開門的是厲秋萍,“大伯母,請進。吃飯了嗎?”
“吃了。”朱翠筠換著鞋問道,“你媽呢?”
“正在做瑜伽呢?”厲秋萍說道。
“她這日子過的可真滋潤。”朱翠筠笑著進了客廳,只見客廳內,一身運動服的陳安妮坐在地毯上,跟著電視做瑜伽呢!
“大嫂,你來了。”陳安妮飛快地瞥了她一眼道,“等會兒,馬上就完了。”
大約三分鐘後,陳安妮做完運動,拿起毛巾擦了擦汗!
“媽,喝水。大伯母喝茶。”厲秋萍端了一杯溫水和一杯茶過來道。
“嗯!你忙你的去吧!”陳安妮揮手讓她離開。
“媽和大伯母慢慢聊。”厲秋萍笑著退了下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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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翠筠端起茶杯道,“你怎麼對我的事這麼漠不關心啊!”
咕咚咕咚灌著水的陳安妮放下玻璃杯無辜地說道,“我怎麼了。”
“你都不想知道皓兒怎麼樣了?”朱翠筠提醒她道。
“哦!對了,皓兒怎麼樣了,真的就那麼結束了。”陳安妮趕緊問道,“我本來想去你們的家的,可是皓兒在,我也不好意思問。”
“是啊!我都快愁死了。”朱翠筠眉頭皺成了川字。
“還是不行啊!她沒說什麼?”陳安妮好奇地問道。
“說什麼?人家說這是自己的私生活不讓我們干涉。把人家小夥子給甩了,她自己睡的心安理得的。”朱翠筠心裡那個愁啊!“她那個古怪的脾氣真想狠狠地揍她一頓,真是氣死我了。”
“啊!打吧!這孩子欠揍,打她一頓,她有什麼了不起的,那麼自以為是,她咋不上天呢?”陳安妮順著她的話狠狠地說道。
朱翠筠頓時不樂意了,陳安妮興致高昂地繼續說道,“是不是以為別人都不如她才結婚的。她絕對有問題,你是因為自己的孩子,才察覺不出來,她有什麼啊?憑什麼那麼傲慢。不婚主義!”
“哎!”朱翠筠出聲企圖打斷陳安妮的喋喋不休。
“又不是學習特別好,又沒有再耶魯、哈弗、斯坦福等八大名校,取得過博士學位。”陳安妮撇撇嘴道,“又不是正式登上文壇的作家,只不過是三流小編劇而已,不婚主義,別人會笑話的。”
“文壇名家,三流小編劇而已?”朱翠筠再也壓不住自己的火氣道,“又不是別人,自己侄女的事,怎麼說的比別人的孩子還難聽啊!我女兒寫的是中文小說,用得著去美國學中文嗎?我女兒寫的劇本無論是電影還是電視劇,哪一部不是大賣特賣的。剛剛那部電影可是賣出了最高的票房,一千萬,這哈弗、耶魯畢業的,有這麼高票房的編劇嗎?”
朱翠筠如機關槍似的,突突突……一通掃射,說的陳安妮瞠目結舌的。
好半天緩過勁兒來的陳安妮道,“我算是知道為什麼大侄女不婚了,原來根源在你這兒呢?都是你慣得。”
朱翠筠聞言生氣道,“管她用電線杆子剔牙,還是用鐵鏈子扎肉烤,愛怎麼樣就怎麼樣,不婚主義還有具體的資格標準嗎?”
“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陳安妮慌亂地擺手道,“我這不是替你出氣嗎?”
“替我出氣,也用不著貶低我的女兒吧!”朱翠筠沒好氣地說道,“本來這心裡就亂糟糟的,想到你這兒坐坐?你居然說這種話,煽風點火的。”
“大嫂。”陳安妮趕緊否認道,“不是那樣的,不是。”
坐在餐廳的厲秋萍聽見客廳內亂糟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