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她那麼高高在上,你豈不是高攀不得,別以為我是嫉妒她,該她嫉妒我才對。”
現在這個社會,女人的聰明越來越不該被男人忽視,易初陽對他擁有的兩個女人的秉性都瞭解得一清二楚,魏倩雲的圓滑世故,恰恰是他們的關係能維持至今的原因。
她的醋意,表達的恰到好處,這讓她骨子多了幾分女人味,而丁駿,易初陽有時候覺得自己能瞭解她,有時候又覺得她深不可測。
把握不定的男女關係,是他這類男人所不喜歡的,因為不知深淺所以很難掌控,但是,也更激發他探索的慾望。
情‘欲纏綿,易初陽只有在這個女人身邊,才能找回他真正的自己,不需要隱藏、不需要偽裝,做回最最真實的自己。
魏倩雲替他點了一支菸,也替自己點了一支菸,幽幽的吐著菸圈。
“你準備什麼時候結婚?”她知道這一天終會到來,以她的聰慧,絕不會鬧著讓他不結婚,他肯定是會結婚的,而且不會跟她結婚,他需要一個更強有力的姻親,而不單單是個傳宗接代的妻子。
“快了,等我忙過這陣子,就跟她提。”“你覺得她肯定會答應?就這麼自信?”魏倩雲彈了彈菸灰。
易初陽胸有成竹,“不是我自信,是我瞭解她,善於分析她。”魏倩雲聽到這話,俏麗的臉上籠上一層陰雲,“你喜歡她?”
“為什麼不呢?她又不討厭,我要跟她一起生活幾十年,永遠都不可能離婚,婚姻不如意不僅磨損心智,還有礙健康,就算是一樁買賣婚姻,也未必非要兩軍對陣、擺明車馬。”易初陽坐起來穿好襯衣,開啟電視看財經頻道。
魏倩雲從床上跳下來,追上他,跳進他懷裡撒嬌,撫摸他結實優美的胸肌:“你敢說你喜歡她?你不許喜歡她,你只能喜歡我。”
丁駿或許能憑藉婚姻關係得到易初陽這個人,但是魏倩雲抓牢他一顆心,就能有他半個人,以後的事,那還不就看誰能部署,事在人為。
她單槍匹馬在雁京這樣國內數一數二的大城市、金融中心闖到目前這個成就,全憑她聰明的腦袋,在這一點上,心高氣傲的她很有幾分瞧不起丁駿那樣含著金匙出生的所謂千金,她有什麼真本事呢,不過是會投胎,真有本事不會被不愛她的男人玩弄於鼓掌之上。
再說,就算失敗了,她魏倩雲又有什麼損失呢?人在江湖,誰能看到未來,憑的不過是天時地利人和,丁駿佔盡天時,而她,則有的是地利人和。
事實證明,易初陽是喜歡她這一點的,爭與不爭之間永遠帶著點不服輸的意味,永遠帶著取悅他的意思,而他在她面前,也可以抒發情緒,盡情暢談,而不必顧及其他。
他討厭愚蠢的女人,從小就討厭,尤其是像他兩個嬸子那樣愚蠢而又沒有自知之明的女人。
況且養她十分容易,並不像對付丁駿那樣要卯足了全身的精神,才不至於被她身邊虎視眈眈的其他男人有機可趁。
精心炮製了豐盛的晚餐,魏倩雲看到易初陽吃得津津有味,心裡也高興。
“你在我這裡得到的好,別的地方不會有。”她語帶雙關的說。
易初陽嗯了一聲,他也承認,讓丁駿為他洗手作羹湯是妄想,她那雙手,只怕這輩子也不會碰鍋碗瓢盆。
“那我是不是也獨一無二?”魏倩雲嬌笑著問。
怎麼撓到這男人心上、撓得他心裡癢癢,她駕輕就熟,一段關係到了他倆這種地步,已經不是三言兩語能描繪的了。他們彼此需要,密不可分。
易初陽道:“倩雲,如果你處在丁駿那個位置,未必比她做得更好,人不必妄自菲薄,可也別目中無人,她不簡單,我喜歡她不是無緣無故。”
魏倩雲被嗆了一句,心裡卻也不惱,易初陽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