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聽見。一定會罰你的。”
輔宛不服一翻白眼:“我還沒拜他為師呢。”又道:“那你們祖師爺也還說女子不可以入後臺。我們不是也來了?”
“那不同,師父說有些東西要固守,比如唱戲的規矩。這些規矩越固守,外人才能認為越正宗,但還有那麼一些唱戲之外的規矩,什麼女人不可以唱戲啊,戲子就是見不得人啊,這些規矩就不對,就要改。只有既有固守還有改革,戲劇才能發揚光大。”
林孝珏對這段話深表同意。
輔宛卻一哼:“什麼話都讓你說了,就你有理。”
“是師父有理。”
漢生再次強調師父的重要性。輔宛是最喜歡抬槓的,尤其是跟不服她的人,剛要譏諷漢生兩句。
這時鑼鼓又急湊起來,蔡文姬要去見曹****。
輔宛眼睛又亮,剛要說什麼。
漢生就道“觀戲不語,你很吵。”
輔宛鼓著眼珠子點著他的頭頂,道:“上一個這個跟我說話的人,他現在已經不在世上了。”
漢生被點了一頓一頓的,卻還左眼微眯,毫不示弱,道:“當年故友猖狂似卿,如今墳頭綠草盈盈,我怕你啊?”
“咒我死?小樣給你狂的。”輔宛揪起漢生的耳朵,使勁往外扯。
漢生疼的齜牙咧嘴,起身反抗:“我跟你拼了。”
本來三個人像疊羅漢一樣偷窺前臺,現在下面的兩個人打起來了,林孝珏感到底盤一陣陣不穩,趕緊跳開了。
“喂,你們兩個,別打了,前面還,唱戲呢。”她壓低了聲音勸阻二人。
可二人都是不省心的主,現在有架可以打,都紅了眼,哪裡能聽見她的話。
還是她跳開之後,輔宛和漢生上面沒了顧忌,都直起身來廝打在一起。
別人家結婚他們卻在戲臺後打架,林孝珏的心裡:“……”
輔宛和漢生越發打的不可開交,林孝珏擔心外面的人能聽見。
好在鑼鼓聲響,外面也沒傳來什麼異常。
她稍作安心,挺身去拉架,可還沒等她插上手,不知道漢生用了什麼招數,竟然把輔宛摔倒了。
林孝珏心中一驚,彎腰去扶輔宛,誰知輔宛也不叫也不哼,更沒擺郡主的架勢,而是反手抓住漢生的腳踝,咬牙向起一抬……
好蠻的力氣,林孝珏再穩當的人也不由得震驚,心道:這位大郡主,可真是打架的好手,還好前面她沒跟她為敵。
再說漢生和輔宛,漢生本是站立的,猝不及防失去重心,摔倒在地,可輔宛此時已經從摔倒的震驚中回過神來,見敵手就躺在她腳底下,也沒想太多,蹭就是一腳,走吧您吶。
她平時跟賢王世子打架打多了,都是這樣的,所以習慣了。
本來這一腳也沒什麼大不了,最多漢生滑出去個仗米遠,可倒黴就倒黴在他們現在是在幕簾之後啊,是後臺,
林孝珏見輔宛這一腳下去,漢生直接就從簾子縫隙射出去了。
也不知道他摔在了哪裡,反正林孝珏在漢生沒影的那一刻,聽見後臺外面響起此起彼漲的抽氣聲。
林孝珏:“……”
輔宛也感到有什麼大事要發生,做起來問道:“人呢?”她可不是故意的。
林孝珏低頭崇拜的看著她:“上臺了,你的功勞。”
輔宛:“……”
再說漢生從後臺直接滑到戲臺上,並且很給面子的滑出道具櫃,趴著就暴露在臺下看戲的達官貴人之前。
臺下的人不知道怎麼回事,議論紛紛。
賢王世子還是跟他那三個小夥伴坐在一起,楊雲飛看著那人竄出來的後臺,低聲道:“照哥,我怎麼好像看見後臺有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