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的話了吧?是老六讓瞻疆拿著帶有香料的香囊給瞻基,那香料剛好能引得豹子發怒,然後他讓人把鎖鏈鋸斷,陷害給我,等豹子跑出籠子,就會撲向瞻基,他這是真的想要瞻基的命,香料是永安皇妹發現的,絕對錯不了。”
是的。
只要有那香囊在身上,豹子嗅道味道就不會放過長皇孫。
要不是林孝珏不顧生死,長皇孫必須無疑。
皇上的臉更黑了。
太子一臉震驚的看向皇上:“父皇,瞻基哪裡擋了老六的路,他怎麼這麼心狠手辣?
皇上點頭道:“確實是個心黑的。”怒著叫大劉公公:“把那個畜生給朕叫進來。”
在外面跪著的只有一個畜生。
不多時,已經跪麻了雙腿的成王就讓錦衣侍衛給抬進來。
本來侍衛們對成王動作還很輕柔。
可是皇上突然一吼:“讓他跪著回話。”
錦衣侍衛聽琴音知雅意,將成王往皇上面前一扔,成王雙腿都不是自己的,撲通一聲栽到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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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王哎呦哎呦的叫了幾聲。
林孝珏猜想他是還不知道自己的惡行已經敗露,所以想博取皇上的心疼。
皇上陡然間罵道:“畜生,你做的好事,自己不學好,還要帶壞朕的孫兒,你真是罪該萬死。”
成王心中有鬼,但又不願意相信皇上說的就是這件事。
他手掌撐地直起腰道:“父皇,兒臣到底做錯了什麼?是四哥做錯了事,您為什麼要遷怒兒臣啊?”
抬頭見漢王果真沒有受罰,就站在皇上的身後,還有那個不陰不陽的永安公主。
而太子的輪椅跟皇上的龍椅是並排的。
憑什麼?
都是兒子,怎麼就他一個要跪著?
皇上見成王一臉怨懟,還目有兇光,更加氣惱,吼道:“你知道瞻基喜歡蛐蛐,就讓瞻疆將繡了蛐蛐的香囊偷偷送給瞻基,可那裡面裝了香料,香料能引發雄性野獸發狂,你殘害手足,心思歹毒,簡直畜生不如。”
成王大驚,心想怎麼會?怎麼會有人知道?
他也曾想過他的父皇不會那麼輕易就算到漢王頭上,可是這件事辦得隱秘,簡直天衣無縫,就算皇上懷疑,也絕對想不到用的是什麼方法,想不到,就查不出。
是啊,曾經他是這麼自信的認為皇上查不出來。
可是怎麼這麼快?
這麼快皇上就知道了?
是誰知道香囊裡放的是什麼?
成王目光這是瞥見了一臉淡然的林孝珏。
是她。
就是她。
她是大夫,長著狗鼻子。
就是這個令人慾奸之然後殺之的女人。
成王瞪著林孝珏。
皇上一拍案首:“你還不認罪?”
成王咬著牙道:“兒臣不知父皇何意?父皇說的兒臣聽不懂。”
皇上道:“好,就讓你心服口服。“
又叫上大劉公公:“去吧朱瞻疆給朕帶過來。”
成王眼睜睜看著大劉公公離去,心急如焚。
不多時成王府的奶孃跟著一個七八歲的男童進來了。
男童正好退牙,臉又消尖的,看不出可愛,倒是有著成王的陰鷙之氣。
這孩子林孝珏在宴席上掃過一眼,印象不怎麼深。
皇上目光眼裡的看著朱瞻疆:“這個香囊你可認得?”他說著手裡拎著香囊的線,將香囊舉高了。
成王心跳如擂鼓的看著自己的兒子。
朱瞻疆目光閃爍一下搖著頭:“孫兒不知道。“
屋裡的人皆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