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飛水幫的。
候盛明的非法生意主要是走私、當蛇頭,聽說也曾經販毒,現在候盛明表面上已經洗白了,有了一家自己的小公司,不過背地裡應該還做著這些非法的勾當,另外,這人似乎是任有德的門徒。
柳芝士還在的時候,應該就跟這個候盛明有些內部的勾搭,不過似乎兩人之間有些矛盾,柳芝士當時還佔了上風,這個候盛明自然恨上了柳芝士,只不過現在這個私人恩怨,竟然落到了李易的身上。
自從大便事件之後,李易就一直沒吃飯,胃火太大,根本吃不下去。
幾人正在門口坐著,從東面開過來一輛豐田,車子緩緩開來,在酒門口停下,從車上下來三個人,為首的那一個是個中年胖子,憨態可掬。看起來十分面善,滿頭的捲髮。看起來應該是自然捲,另兩人自然是司機和保鏢了。
李易現在已經都麻木了,見有人來,第一個念頭就是要有人來找自己麻煩,可是在這些朋友面前,在“敵人”面前,李易還是在硬挺。
李易起身道:“幾位有事嗎?”
他一天沒怎麼說話了。這時猛一張嘴,忽然發現聲音嘶啞,原來嗓子腫了,李易心裡自嘲,暗道:“李易呀李易,你不是自以為很牛的嗎?怎麼剛入道。剛賺了點錢。剛遇到了一點困難,就這個哀樣了?”
那個中年胖子走到李易近前,道:“原來你就是李老闆,呵呵,果真是年輕有為,你好,我是天盛酒的老闆。我姓孫,我叫孫北山。”
李易一聽又是個酒老闆,就知道沒好事,不過這個天盛酒聽起來倒是挺耳熟的,一時間想不起來誰跟自己提起過。
李易道:“原來是孫老闆,幸會,幸會,孫老闆這麼晚來。找我有事嗎?”
孫北山向一樓看了看,笑道:“李老闆。咱們今天也是第一次見面,我來的有些唐突了。今天來是想跟李老闆談談蘇綠的事。”
李易微微一愣,猛然間想起來,原來這個天盛酒是蘇綠三個駐場酒之一,青chūn舞帶、熱血狂舞,還有一個就是天盛了。
當初蘇綠辭職的時候,阻力最大的就是柳芝士這裡,另兩個酒倒沒聽蘇綠提起過有什麼為難的地方,怎麼今天這個天盛的老闆來找蘇綠了?
李易道:“孫老闆的意思我不太明白,蘇綠也是我朋友,她似乎早就從天盛辭職了,蘇綠並沒有在我這裡,她現在已經不在海州了,不知道孫老闆找蘇綠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嗎?”
孫北山呵呵一笑,道:“李老闆,咱們借一步說話。”
兩人離開眾人,走到一處僻靜處,孫北山道:“我就開門見山,蘇綠當初從我這裡辭職的時候,因為她嗓子壞了,我就沒強留她。
不過,我們酒並沒有跟她正式的解除合同,按照合同,她還要在我的店裡唱三年,可是她卻不打一聲招呼中途就走了。
我知道蘇綠是李老闆的好朋友,李老闆又接手了酒成了新的老闆,我現在找不到蘇綠,她的手機也換了,所以我就來找……”
李易沒等他說完,就打斷了他的話,道:“孫老闆,我不大清楚,這些話你跟我說幹什麼?蘇綠一不是我的僱員,二不在我的店裡,三不在海州,你來找我是為的什麼?”
孫北山一笑,道:“李老闆快人快語,我就喜歡和你這樣的人打交道。好,我就直說,當初蘇綠來海州到各家酒駐唱,可是按照規矩,必須要有保人,因為我們並不瞭解功綠是什麼底細。
當時是柳老闆做的保人,合同三年,合同上說要是蘇綠中途毀約,就要十倍賠償,他一個晚上是四百塊,一個月是一萬二,還有兩年,就是兩萬四,十倍賠償就是二十四萬。
我很講究,那四萬就不要了,我只要二十萬,合同上說的明白,如果找不到當事人,或者當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