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她最近跟一個老闆混的挺熟;那老闆說要砸錢捧他唱歌演戲出名。”
李易眉頭一皺。他知道姜豐年是正經人;自己女兒如此墜落;姜豐年心裡能好受的了?
李易自然沒必要跟丁小秋他們說這些;便道:“她叫什麼名字?”
丁小秋道:“她倒不姓姜。而是姓左;叫左玉容。”
李易道:“她現在有什麼變動沒有?”
丁小秋道:“那倒沒聽說;她一直在這酒吧幹呢;只是那個老闆總是買她全鍾;她現在已經很少出臺了。”
李易眉頭微皺。想了想;道:“酒吧叫什麼名字?老闆是誰?包養她的那個老闆又是誰?”
丁小秋道:“酒吧是梅海區的愛暖酒吧;老闆叫於海;聽說是任有德任老大的一個小弟;現在自成一家;獨擋一面。
這酒吧沒入聯盟會;於海手底下的這些秀們似乎也跟董小梅董老闆沒什麼關係。
包養左玉容的那個老闆叫蔣達成;原來是大陸人。做生意賠了。跑路到了國外;後來聽說靠不正當起家;發了以後生意就越做越大。
最近回大陸做些生意;這段時間就相中了左玉容;聽說左玉容很久沒上班了;都以為她跟著蔣成達出國了。”
李易點點頭。心裡暗自盤算該當如何解決這件事。
丁小秋道:“這些事暫時就查到這麼多。關於那蒙汗藥的事;兵子查到了不少訊息。”
李易把頭轉向鞏兵。鞏兵道:“這事其實是我們剛剛才查到的;也算是幸運了。
李哥你跟我一說這事之後。我就知道難辦的很;像這種路數的人都很隱秘;特別不好查。
我們知道這事跟劉平安有關;可是從他手下人那沒聽到什麼有用的訊息。
一直查了兩天也一點信兒也沒有;我們心想估計是查不著了;可是沒想到後來這事也巧了;昨天晚上還真叫我查到了。”
李易道:“哦;怎麼查到的?都查到什麼了?”
鞏兵道:“東喜他們網咖有個常來打網遊的小痞子;這小痞子昨天晚上玩遊戲玩到一半;看咱們網咖新來的女網管長的漂亮;手犯賤上去摸了幾把。
我們當然不願意了;就上去跟他盤道;這時候那個小痞子犯混說狠話;說要找人把網咖砸了;給東喜他們點顏sè看看。
我們既然都投靠李哥了;哪能給李哥丟臉?這小痞子太不像話;他是我們網咖常客;居然還這麼辦事。當時我們就教訓了他一頓;扔到街上了。
本來我們要轉身進屋;我走在最後;就聽那小痞子罵罵咧咧的爬起來;好像說什麼‘媽的;為個娘們就跟我動手;早晚迷倒她;幹了她。’
我當時一聽這話立刻就留了心;等這小痞子走了;就跟項家哥倆說了;我們三個就從後邊暗中跟蹤。
我發現他先是到另一家網咖呆了兩個多小時;後來也沒包宿;晚上十二點多從那家網咖出來;站在街邊打電話;好像是在聯絡什麼人。
我們當時離的不近;沒聽清他說什麼;不過意思好像是心裡窩火;想找一個朋友幫忙;把這場子找回來。
他說了一會兒;掛了電話;買了包煙;就一直站在馬路邊上抽菸;好像在等人。又過了不到二十分鐘;來了一輛計程車;從車上下來一個人。
那時街上已經很靜了;就聽這人說:‘你小子這麼晚了還找我;有事不能在電話裡說啊?’
這小痞子說:‘電話裡說不方便;你看你;還跟我急上了。你現在有本事了;跟著人賺大錢了;就把老弟給忘了;沒良心哪。’
那人說道:‘你當我容易啊;拿人家的錢;幫人家辦事;也是要擔風險的;要是一個失手;我就得進號子。’
小痞子說道:‘你一個採花賊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