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兇悍的神sè,道:“這麼說你來我們遠州是‘踢倉門’(一個人到了異地,要做大生意,搶當地所有人的財路)來了?”
李易這時都已經快站不住了,勉強提氣站住,哈哈大笑,道:“唐大哥太看的起我了,我這點小本事,也就是當個酒吧老闆,哪有‘踢倉門’那兩下子。”
唐中興這才懷疑稍去,他不再跟李易說話,而是看向大勝,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大勝叫你點穴了吧?”
李易一笑,掌心吐力,解了大勝的穴道,大勝啊的一聲輕呼,喘了幾口氣,道:“大哥,這小子‘踢石頭’(搞事)。我叫弟兄們教訓教訓他。”
唐中興卻沒搭腕,故意的靜了片刻,忽然伸手狠狠打了大勝一個嘴巴,道:“米大勝!他媽的!你今天沒正事做了?跑到外面來丟我的臉?”
這一下李易也沒料想到,說的好好的,怎麼打起自己人來了?
唐中興怒氣衝衝的道:“米大勝,小滿的店你叫人砸了?”
那米大勝苦著臉道:“彪,彪子把事‘辦軟了’(沒辦好),我把他‘剃了青瓜’了(削耳朵)。”
唐中興高聲道:“然後呢?然後你就調人來砍李易是吧?你把正事放到腦袋後邊了?正事叫你就著屎吃了?”
米大勝被罵的一語不發,只聽到他身上的血一下又一下的滴在地上的聲音。
唐中興怒氣漸消,道:“都是你壞事,回去我再收拾你。”
李易心說這是他們的家務事,跟我沒有關係,我現在傷重,已經有些堅持不住了,這可得早點撤退。
李易一笑,道:“唐大哥,這是你們的家務事,我也不方便多聽,我看既然是誤會,就這麼散了吧,大家各自回去治傷,再不治,我這血也要流盡了。”
唐中興向四外劃了一個大圈,道:“李易,我今天有大事要做,沒有功夫理你,不過你記著,這事絕對不算完。”
李易笑道:“好,我隨時恭候大駕。”
蔣銳那邊去了催眠,那些人頭暈腦漲,卻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糊里糊塗的從房上下來,跟著唐中興走了。
唐中興領著人一走,李易把蔣銳從房頂上抱下來,想起剛才的事,李易心有餘悸。
蔣銳道:“你身上傷太多,去包紮一下吧。”
四周看熱鬧的老百姓仍然沒散,不少人拿著手機對著李易拍照。有些年青人常常上網,早就聽說過李易的名頭。這時一見,哪能放過近距離接觸的機會。
李易把大的傷口簡單的包紮了一下。帶著蔣銳就近找了一家醫院,哪知醫院的醫生卻拒絕接診。
不用問,這肯定是因為洪仁幫的勢力太大,連醫院都不敢插手。
蔣銳道:“我看你左嘴角向下牽動了一下,頭微微向左傾,看來你是不想強行叫醫生給我包紮啊。那就不用我幫你了吧?”
李易道:“唉,看來世間什麼人的心思都瞞不過你啊,醫生也是迫於地方幫派的勢力。不敢這麼做,算了,我還是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我自己包紮。”
兩人出了醫院,這時天時已晚,沒處去買紗布和雲南白藥,李易只好點了傷口附近的穴道止血。同時發現。不管是就近找賓館酒店,還是搭計程車,都被拒之門外。
李易又好氣又好笑,道:“這就叫一手遮天,咱們是走投無路啊。”
兩人找了個背風的地方,蔣銳用礦泉水將李易身上的血擦淨。解開羽絨服將李易抱在懷裡,淡淡的道:“唐中興再晚一會兒出現,你怕是就死了吧?”
李易依在蔣銳的懷裡,感受著蔣銳柔軟的胸膛,心裡一陣溫暖。聽蔣銳這麼說,不禁笑道:“姐。你真不會安慰人,不過我倒是很愛聽。”
蔣銳道:“你們這些外行不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