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可是這麼多年了,就沒見過像李易這麼橫的,這簡直就是個瘋子。
牛橫身高馬大,囂張無禮,xìng情狂野,可是就在此時此刻,卻被李易的舉動給鎮住了。
牛橫嚥了口吐沫,道:“李易,你,你想怎麼樣?”
李易道:“不怎麼樣,我今天出來之前就發過誓,要連贏七家,收七家場子,現在是最後一家,天公尚有做美時,牛哥。胡姐,給個面子吧?陪我玩兩把。”
李易今晚鬧了這麼久,胡金鳳和牛橫這邊怎麼可能不知道,但是對李易是一點辦法也沒有,這時李易半點不退,非要賭,這兩人沒有辦法。也只好硬著頭皮上了。
胡金鳳叫人把酒吧的續拿了過來,往桌上一拍,道:“弟弟,姐姐我做人爽快,這是我的酒吧,你贏了。酒吧歸你,姐姐我出要飯,輸了,姐姐分文不要,咱們交個朋友。”
李易心這女人真是江湖人,話都是八面見線,當下道:“胡姐這是在罵我。我李易是那種人嗎?一笑,把東西拿出來。”
李易這一路就是帶著現金來的,麻一笑指揮著兩個小弟,把幾箱子錢放在了桌上。
李易把箱子開啟,道:“這裡是五百萬,二百斤的人民幣,驗一下真假吧?你這酒吧值不值這個數?”
胡金鳳頭上見汗,嘿嘿一笑。道:“不用驗了,我信的過你,我這酒吧不值這個數。”
李易道:“好,我就要這一句話,不過我就當你這酒吧值這個價,咱們玩什麼?”
牛橫見識過李易骰子上的本事,當下道:“玩牌。梭哈。”
李易回頭向契諾夫看了看,笑道:“你們兩個一家,我一個人,以一敵二。沒欺負人吧?”
李易越是這樣,胡牛二人越覺得心裡沒底,可是江湖人,輸人不輸場,面子上總得撐著,胡金鳳媚笑道:“弟弟話真有意思,那咱們開始吧?”
胡金鳳轉身叫自己下的荷官,同時使了個眼sè,那荷官會意,來到桌旁,拆開一副新撲克,洗了牌,叫雙方驗牌。
麻一笑在李易耳邊道:“李哥,這撲克有假,背面點了眼了。”
所謂點眼,就是在撲克上做了隱形記號,麻一笑是千門人,對這點小伎倆一眼就看穿。
李易心裡有底,並沒有理會,道:“咱們怎麼玩?我看不如留下8到a,一把牌定勝負,中間不加註,把把你們先要牌。”
胡金鳳心李易這人是不是瘋子,這怎麼可能贏?
牛橫xìng子急,催道:“好,就這麼定了,快開牌!”
荷官開始發牌,剛發了一輪,麻一笑便看出來了,在李易耳邊道:“這小妞有鬼。”
李易咳嗽一聲,麻一笑就明白了,向契諾夫使了個眼sè。
契諾夫就站在李易的身後,這個距離完全可以施展特異功能。而麻一笑就坐在李易身邊,當下也幫著出千。
那荷官接著發牌,哪知道她本來已經做了腳的牌,一翻過來卻跟預計的不一樣。
每發一張,這荷官的臉sè就深一層,胡金鳳和牛橫的臉sè也變了。
等發到最後一張,這荷官的臉已經成了紫茄子sè。
李易笑嘻嘻的看著牌面,道:“我是黑桃10,j,q,k,您二位胡姐是一對10,牛哥只有一張紅桃a。那咱們就開牌吧。”
牛橫搶著道:“我們先開!”
李易一伸,道:“好,你們先開。”
牛橫把底牌放在裡,猛的摔在桌上,麻一笑忍不住笑了出來,李易知道,牛橫肯定出千了,而且法很低劣,這才惹的麻一笑發笑。
結果牛橫的底牌只是一張9,整副牌只有一對9。
牛橫臉sè登時變了,顯然跟他想變的牌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