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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頁

&ldo;我想把他抓起來,非常想。他的車子在這兒‐‐就在拐角附近。&rdo;

&ldo;您認為他可能就住在這個旅館裡嗎?&rdo;

&ldo;不這樣認為,那和這場面不一致。他不應該在這兒。如果來這兒,就是來見這姑娘的。我認為,她肯定是來與他見面的。&rdo;

門被推開,貝斯&iddot;塞奇威克又出現了。

&ldo;我又回來了,&rdo;她說,&ldo;因為我想跟你談談。&rdo;

她看看他又看看另外兩個人。

&ldo;不知道我能不能單獨跟你談談?我已經如實告訴了你們我所瞭解的一切情況,但我想跟你私下裡說幾句。&rdo;

&ldo;那當然可以,&rdo;總警督戴維說。他以頭示意一下,於是那年輕的探警拿起記錄簿向外走去,沃德爾也跟著他走了。

&ldo;怎樣?&rdo;總警督戴維說。

塞奇威剋夫人又在他對面坐下。

&ldo;那個關於下了毒的巧克力的可笑故事,&rdo;她說,&ldo;簡直是胡說八道,絕對荒謬。我不相信曾發生過任何這樣的事情。&rdo;

&ldo;你不相信嗎?&rdo;

&ldo;你相信嗎?&rdo;

&ldo;老爹&rdo;懷疑地搖搖頭,&ldo;你認為那是你女兒編造出來的?&rdo;

&ldo;對。可是為什麼呢?&rdo;

&ldo;嗯,要是你都不知道為什麼,&rdo;總警督戴維說,&ldo;那我怎麼會知道呢?她是你的女兒。很可能你知道的比我要多。&rdo;

&ldo;我對她一點都不瞭解,&rdo;貝斯&iddot;塞奇威克難過地說,&ldo;我離開我丈夫時她才兩歲,自那以後我就再沒見過她,跟她也沒任何關係。&rdo;

&ldo;哦,是的。這些我知道。我覺得很奇怪。要知道,塞奇威剋夫人,只要母親要求,通常法庭是把年幼子女的撫養權交給她的,哪怕在離婚案件中她是應付責任的一方。也許那時你沒有要求撫養權?你不想要?&rdo;

&ldo;我想‐‐最好不要。&rdo;

&ldo;為什麼?&rdo;

&ldo;我覺得那對她來說‐‐不安全。&rdo;

&ldo;從道德上說嗎?&rdo;

&ldo;不,不是從道德上。如今的社會有許許多多的男女私情。子女們肯定會認識到,會隨著這一切而長大成人。不是的,實際上,我不是個安全的可以生活在一起的人。我奉行的生活不會是一種安全的生活。人生來就是那樣,你別無選擇。我生來就要過著危險的生活,我不遵紀守法也不循規蹈矩。我想,要是能以一種合適的英國式的傳統方式把埃爾韋拉撫養大,她生活得會更好,更幸福。受人保護,受人照顧……&rdo;

&ldo;但是減去母愛?&rdo;

&ldo;我想,要是她學會了愛我,那會給她帶來憂傷的。哦,你可能不相信我,但我就是有這種感覺。&rdo;

&ldo;我能理解。你仍然認為你是正確的嗎?&rdo;

&ldo;不,&rdo;貝斯說,&ldo;不了。我現在覺得我可能完全錯了。&rdo;

&ldo;你女兒到底認不認識拉迪斯拉斯&iddot;馬利諾斯基?&rdo;

&ldo;我肯定她不認識。她這樣說過。你聽她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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