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的，閣下。&rdo;&ldo;老爹&rdo;表情冷漠地說。

羅賓遜先生看看他，然後拿起桌上的電話。

&ldo;索妮亞，給我接卡洛斯。&rdo;他等了一兩分鐘又接著問道：&ldo;卡洛斯嗎？&rdo;

他用外語很快地說了五六句話。&ldo;老爹&rdo;甚至不能辨認出這是哪種語言。

&ldo;老爹&rdo;能用不錯的英式法語進行交談，對義大利語有一知半解的水平，能猜出旅行者吐字清晰的德語的意思；雖不能理解，但他從發音能辨認出是西班牙語、俄語，還是阿拉伯語。這種語言不是其中任何一種。他把握不大地猜測這可能是土耳其語或波斯語或亞美尼亞語，但即使這樣，他也是一點都不能肯定。羅賓遜先生放下話筒。

&ldo;我想，&rdo;他愉快地說，&ldo;我們不會等太久的。要知道，我產生了興趣，非常感興趣，有時我還覺得奇怪‐‐&rdo;

&ldo;老爹&rdo;看上去有些不解。

&ldo;關於伯特倫旅館，&rdo;羅賓遜先生說，&ldo;要知道，從財務上說，人們奇怪它如何負擔得起。不過，它和我從來都沒有任何關係。人們欣賞‐‐&rdo;他聳聳肩，&ldo;‐‐舒適而且擁有具備非凡才能的員工的旅館……是的，我覺得奇怪。&rdo;他看著&ldo;老爹&rdo;。&ldo;你知道怎麼樣和為什麼嗎？&rdo;

&ldo;還不知道，&rdo;&ldo;老爹&rdo;說，&ldo;但我想知道。&rdo;

&ldo;有幾種可能性，&rdo;羅賓遜先生說，仍在沉思之中，&ldo;要知道，這就像音樂。八度音階只有這麼多的音符，但人們能‐‐怎麼說呢‐‐以幾百萬種不同的方式把它們組合起來。一次一位音樂家對我說，你不能兩次得到完全一樣的旋律。非常有意思。&rdo;

桌上響起輕微的嗡嗡聲，他再次拿起話筒。

&ldo;餵？是的，你真及時。我很高興。我知道了。哦！阿姆斯特丹，好……啊……謝謝你……好的。你拼一下好嗎？很好。&rdo;

他在手邊的便條簿上飛快地寫起來。

&ldo;我希望這對您會有所幫助，&rdo;他一邊說，一邊把那張紙撕下來遞過桌子交給&ldo;老爹&rdo;。&ldo;老爹&rdo;把上面的名字大聲地念出來：&ldo;威廉&iddot;霍夫曼。&rdo;

&ldo;瑞士人，&rdo;羅賓遜先生說，&ldo;但我想，不是在瑞士出生。在銀行界很有影響，儘管一直嚴格依法行事，他還是操縱過大量的‐‐可疑交易。他僅在大陸操作，而不是在這個國家。&rdo;

&ldo;哦。&rdo;

&ldo;但他有個兄弟，&rdo;羅賓遜先生說，&ldo;羅伯特&iddot;霍夫曼。住在倫敦……一個鑽石商人‐‐很愉快的行業……他的妻子是荷蘭人……他在阿姆斯特丹也有辦事處‐‐你們的人應該瞭解他。我說過，他主要經營鑽石，但他非常富有，擁有許多財產，通常都不是用他自己的名字。對，他控制著大量的企業。他和他的兄長是伯特倫旅館的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