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岑木緊聲道:“殺羅此次前來,只是為了配合血宗收復天魔城,應該沒有其他的事情,事實上,若是岑家放棄,殺羅也不會開啟殺戒”
“這就夠了”陳子巖笑道:“一個血宗,還當不起魔獄門興師動眾,殺羅之死,就算在我頭上就好”
“大人,使不得啊”
“當然,我這麼做,你們也要付出點什麼”陳子巖一笑,道:“告訴我,魔獄門對東域大陸的掌控,到底達到了何種地步?”
沉吟了片刻,岑木說道:“自三十多年前,魔獄門一改往日作風,對於東域大陸的各方勢力以及所屬之地,採取了許多大規模的行動,順則生,逆則亡這些年來,雖然期間有著不小的反抗,無一例外,下場均是悽慘,我天魔城,身在東域大陸較遠之地,因此來的比較晚一點”
陳子岩心中一動,問道:“岑家主是否知道,這其中的原因到底是什麼?”
剛來北域大陸的時候,凌劍宗也曾大力的去掌控下屬各大城池,不過沒有魔獄門這般殘忍,手段有所不同,但看起來,性質是一樣的,都是為了抵抗即將到來的沉溺平原
然而,如果真是這樣,魔獄門為何不與凌劍宗等聯手,難道他們不知道,這樣做,勝算大一些嗎?
“其中原因,我想沒有一個人會知道,不過”
岑木低頭想了一會,然後抬頭說道:“百多年前,血宗雖然被趕出了天魔城,自三十多年前岑流進入岑家之後,我便對血宗再度關注起來,他們盤踞在天魔城外,約百里之地的一處峽谷中,平日裡並沒有太大的動靜,但每到月圓之際,那方峽谷上空,都匯聚著一股沖天的煞氣,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我也曾親自過去查探,奈何峽谷之外,有著一道強大結界封鎖,以我的實力,還無法突破進去,因此,無法清楚,血宗在峽谷當中做什麼”
“多年以來,月圓之夜,都是這樣所以,雖然我不清楚,血宗到底在做什麼,不過也能清楚的感應到,峽谷上,在那沖天的煞氣當中,所夾雜著的,是一道道魂魄”
“魂魄?”陳子巖一驚,忙道:“岑家主沒有感應錯?”
“斷然沒有”岑木堅定說道:“不僅是魂魄,而且全都是人類的魂魄,他們在那煞氣的包裹之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若僅是一次,或許我會不清楚,但這些年來,將近有著一半的月圓之夜,我都守在那裡,又怎麼可能錯?”
“若是真的,血宗到底在做什麼?”陳子巖聲音陡然森冷,拘人魂魄,陳子微也是幹過,不過是種震懾手段,到最後,除卻寥寥幾人,其餘的都給放生了
而聽岑木所說,血宗所抓來的人類魂魄,竟然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此看來,他們所謀劃的,定是有著驚天所求
“這血宗,當真是該死,岑家主,今天所來到的,是否就是血宗的全部陣容?”
“應該還有一小部分,不過剩餘的那些人,已不足為慮”岑木冷笑道:“大人,其實,照我的看法,這些都不該是血宗能夠做到的,而是魔獄門”
“你的意思是說,血宗一切的舉動,都有魔獄門在背後支援著,他們的詭異,也來自於魔獄門?”陳子巖沉聲問道
岑木點點頭,道:“很有這個可能據我所知,血宗那裡弄出來的動靜不小,我能知道,其餘高手也能察覺,但一直安全下來,固然有結界的防守,肯定也不排除是有魔獄門的影子在內只是讓我好奇的是,如果真有魔獄門在背後作怪,以他們裡面的高手,為何多年都不曾發現我在偷偷的窺視?”
“這個,以後只能問問魔獄門的高手了”陳子巖冷然一笑
“而且這些年來,魔獄門雖然大力的去掌控下屬各方城池,各大勢力,但從來沒有假手於其他人,我們都知道這一次行動為何,卻是想不到,會有血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