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愛惜自己的身體。”
“我姐夫的身體日後會因為這次的傷落下病根嗎?”安元志又問大夫道:“他是個從軍的人,日後上陣殺敵也沒問題?”
大夫說:“五少爺,人的血肉都能長回來,就是元氣難補,上官將軍只要安心休養,就不會落下病根。”
安元志點了一下頭,對老王和傑子說:“麻煩兩位哥哥替我看著我姐夫,我和袁義還有點事,去去就來。”
老王和傑子還沒來及問安元志要去哪裡,就看見安元志已經搖搖晃晃地站起身,拉著袁義走出去了。
大夫還想吩咐安元志幾句,看安元志大步流星地出去了,只得先回頭看上官勇的情況。
安元志跟袁義走到了院中牆角邊的花臺旁,安元志站下來就問袁義:“怎麼樣?”
袁義看了看左右,跟安元志小聲道:“那個大夫隔著屏風為太子妃診了脈,太子妃的確已經懷有兩個月的身孕了。”
“是男胎?”
“這個大夫說不準,只是說太子妃的這一胎有點不穩,要用藥穩穩。”
安元志冷笑道:“她根本就生不出這個孩子,還穩什麼啊?”
袁義忙問:“你準備怎麼做?”
“大夫都說她的這胎不穩了,我怎麼做還不是隨意?只要能弄掉她肚子裡的孩子就行。”
袁義說:“你不能冒險,太子妃身邊的侍衛不少,你要怎麼近她的身?還有她懷的可是皇家子嗣,傷害皇家子嗣那可是死罪,連安府都得連坐啊!”
“我去外面等著她,”安元志邁步就往外走。
袁義追著安元志問:“你到底想怎麼做?”
“見機行事,”安元志都走到了院外了,又回頭往自己的書房走,跟袁義說:“你跟我來。”
袁義跟著安元志進了書房,五少爺的書房裡除了兵書戰策外,其他的書幾乎沒有。看安元志在書桌後面坐下後,就要磨墨,袁義忙上前幫忙,說:“你要寫信?”
安元志用左手拿起了筆,跟袁義說:“我總得給安錦顏的兒子找個仇人啊。”
用左手寫就看不出本人的字跡來了,袁義看著安元志在信紙上歪歪扭扭地寫下了幾行字,吃驚道:“信王?”
“還有誰比信王一黨更恨皇后與太子的?”安元志輕聲道:“信王的這個案子水已經很渾了,我想他的在天之靈不會介意我讓這水更渾一點的。”
袁義遲疑地道:“她畢竟也是你的姐姐,你真想這麼做?”同父異母的姐弟比不上同胞姐弟,但也是血親,安錦顏腹中的胎兒也是安元志的外甥,他們真要去弄死這個胎兒?
“我的姐姐只有一個,”安元志說得沒有半點猶豫,“安錦顏的兒子不可以生下來,她要是得意了,我姐怎麼辦?”
袁義想到了安錦繡,沉默了。
安元志將信紙揉了揉,很熟練地用蠟封上了。
“你現在還能動嗎?”袁義看安元志起身時,身子還是晃盪,便不放心地問道。
“我不行,不是還有你嗎?”安元志不在乎道:“我們出府去等著那個女人!”
袁義跟著安元志從安府的後門出了府,安元志往去皇宮的路上走,也不理袁義的問,提都不提他要怎麼對付安錦顏。袁義滿腹狐疑地跟在安元志身後走,覺得安元志想在路上下手弄掉安錦顏腹中的胎兒,這想法太過異想天開了。
安太師的書房裡,老太君拉著安錦顏的手說了不少恭喜的話。安太師則陰沉著臉站在一旁,胎兒才兩個月,是男是女都還不知道,有什麼可慶賀的?
安錦顏看看安太師,說:“父親,女兒腹中的可是嫡長孫,您就一點也不高興?”
安太師說:“太子妃娘娘還是先將皇孫生下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