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活不難,”上官睿道:“每天晚上,夏景臣都會去做孝子,我們放火燒帳,席琰若不在帳中,我們直接下手抓人。”
“你的意思是,我們直接帶兵衝上去?”
“夏景臣的武藝不錯,不過我們攻其不備,抓他不會太難。”
戚武子說:“要抓不著呢?”
“必須抓到他,”上官睿道:“抓不到夏景臣,我們就出不了落月谷。”
“什麼事你總要想個萬一吧?”
“這事不可以有萬一,”上官睿斷然道:“不成功便成仁。”
戚武子真是頭一回發現,上官睿是個這麼烈性的人呢,“你,”戚武子組織了一下語言,才跟上官睿說:“你要跟白承澤他們玩命了?”
“讓人準備火箭,”上官睿說:“晚上我們就動手。”
戚武子說:“校子,你玩真的?”
上官睿點了點頭,說:“戚大哥,你是走是留?”
“我當然走啊,”戚武子說:“你要是出點什麼事,你大哥不要了我的命?”
上官睿又是一笑,說:“戚大哥,你也是我大哥的兄弟。”
戚武子一拳捶在桌案上,跟上官睿說:“行,跟他們玩一回命,我去讓人準備箭去。”
“讓王大哥他們來我這裡一下,”上官睿看不出要豁出命去的樣子,還是聲音很平緩地跟戚武子說道。
戚武子點一下頭,轉身要走時,又想起什麼來了,問上官睿道:“我們這個時候讓軍裡收拾行李,準備開跑,能瞞過白承澤他們的眼睛嗎?”
“行李不要帶了,”上官睿道。
戚武子頓時就感覺到了肉疼,上官勇和安元志都是帶兵先行,輕裝上路的,衛**的家當這會兒都在他們這兒呢。行李一樣不帶,這麼敗家的事,戚武子這輩子都沒幹過啊。
上官睿想了想,說:“每個人帶上口糧,從落月谷到雲霄關,最快也要走上七八天,路上要是再有白承澤安排下的人手,每個人帶十天的口糧,隨行的兵器帶著,其他的東西,一樣不帶。”
“那麼多糧草呢,”戚武子說:“便宜白承澤?”
“我們若是要走,糧草營帳什麼的,”上官睿說:“一把火燒了,我們帶不走,也不能讓白承澤用上。”
戚武子點了點頭,衝上官睿一豎大姆指,“夠狠。”
“我現在沒辦法殺白承澤,”上官睿道:“不然的話,我一定殺了他。”
戚武子說:“那我們殺了夏景臣好了,反天我們要抓這小子,大軍出了落月谷,我直接把這小子咔嚓了。”
上官睿抬眼看看戚武子。
戚武子說:“不能這麼做?五少爺是一心想殺這個姓夏的啊。”
“那個時候我們不知道這個夏景臣對白承澤有什麼用,”上官睿道:“現在知道了,我們就不能殺他。”
戚武子又不明白了,說:“為什麼啊?”
“席琰跟白承澤去雲霄關見駕的時候,身體還好好的,”上官睿道:“他不可能突然得病死了。”
戚武子說:“那也不可能是白承澤殺的他啊,不然席家軍怎麼可能聽他白承澤的話?”
“這個就難說了,”上官睿道:“誰知道是不是他暗害了席琰?”
戚武子的腦子又轉不過來了,問上官睿道:“那你留夏景臣一命的意思是?”
“用一個人就可以制住一支軍,”上官睿道:“這樣的人怎麼能讓他死了?我們若是殺了夏景臣,才真正是把席家軍送到了白承澤的手裡。”
“夏景臣就是白承澤養的一隻狗,”戚武子說:“他會叛了白承澤?他只要聽白承澤的話,席家軍不等於就是他白承澤的?”
“知道席琰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