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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我們誰能堅持到項將軍歸來,誰就能回家!”劉惺祤大聲的喊道。他雖知道這本是一句屁話,戰爭不可能沒有傷亡。但在此時此刻而言,這句話就是一個希望,儘管這個希望是有名額限制的,甚至這些名額又極其的有限,可其仍是一個不擇不扣的生機,每個想要爭取這個名額的人都必須用百分之百、甚至百分之兩百的努力來換取。這個希望就是動力,就是信念,就是勇氣。

那種熟悉的令人厭惡至極的大地震動再次傳來。劉惺祤看了看天,上午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大半。在他的臉上露出一絲狠辣的微笑,他撿起地上的弩箭袋,手拿一隻連弩站在隊伍的最前邊目不轉睛的望向遠方。

夏國的軍隊很快出現在視野中,他們在離漢軍十里的地方停了下來,似乎是看到了地上同族的屍體,憤怒的馬嘶不斷的從前方傳來。不到一盞茶的功夫,隨著一聲淒厲的馬叫,大地的顫抖便不斷加劇,夏國騎兵的第一次衝鋒開始了。

夏國的軍隊毫不客氣的踏著同伴的屍體前進,有一些不太靈動的馬被屍體絆倒,但它還沒來得及站起身便被快速而來的馬隊無情的踐踏,很快就被淹沒,再也看不見其掙扎的身影。衝鋒的馬隊來到第一道壕溝邊緣縱身而過毫不猶豫,但其落腳的地方卻是空的,衝在最前邊的騎兵紛紛落入第二道壕溝之中,溝底的利刺深深的扎入了他們的皮肉,悽慘的馬鳴、悲哀的嚎叫頓時響徹戰場。接踵而來的馬隊來不及停下,不斷的被前邊的戰馬絆倒,一時間戰場上人仰馬翻、風沙四起,甚至有些騎兵直接落到了第三道壕溝的利刺之上當場斃命。

“放”隨著劉惺祤一聲令下,早已準備好的漢國兵將弓弩齊發,漫天的箭雨帶著呼嘯直奔混亂的夏國馬隊而去。這一刻所有人的眼中只有無情的殺意,他們快速裝填著弩箭拼命的發shè,其shè入敵人身體的同時也燃燒著他們心中的戰意。

很快第一次的衝擊停止了,官道上只留下了大片的屍體與林立的箭矢。時不時的有一些受傷的馬兒試圖站起而有無力的倒下,那一聲聲悽慘的悲鳴似乎在祈求兩邊的軍人放棄這場無謂的殺戮,但戰爭並不會因為這一切而停止,很快夏國的第二次衝鋒再次來臨。這一次夏國的騎兵全部放棄了快速奔襲的裝備,而都換上了盾牌與長槍,這樣雖失去了騎士對戰馬的有效控制,從而放緩了奔襲的速度,但其能有效的保護好士兵,對敵軍的衝擊之勢也並未受到太大的影響。同樣的一幕在第三與四道壕溝間再次上演。由於有了盾牌的保護,很多失去戰馬計程車兵並沒有受到致命的傷害,他們從地上爬起,拿著盾牌與長槍再次向劉惺祤的陣地衝來。

“shè腿!”由於騎兵的盾牌大多短小,其只能護住身體的一些關鍵部位,於是劉惺祤下達了這樣一道命令。

又是一陣瘋狂的箭雨,大片的敵軍倒下,在其幾乎將要衝過第六道壕溝之時,敵人的第二波進攻結束了。

漢軍的軍中一片寂靜,劉惺祤仍是站在隊伍的最前方,他不斷的看向天空中的太陽,心中默默的計算著時間。

第三次的進攻沒讓人等待太久,這次敵人派出了步兵的大盾陣營為前陣,騎兵押後做步步緊逼之勢。當其行進到第六道壕溝之時,劉惺祤便命令所有的箭弩均向敵步兵後的騎兵shè擊,根本不管敵方的步兵如何行動。如果有人試圖用盾牌鋪在第七道明溝的上面架橋,劉惺祤就是一頓亂shè,那些試圖跳過第七道明溝繼續前進的敵人大部分均掉入最後一道暗溝之中,就是那些徘徊於兩溝之間不知如何進退的敵人也大都被弓箭shè殺。在這樣用血肉鋪墊的道路上敵人緩慢的前進,其騎兵由於不能衝鋒還不斷的遭受弓箭的攻擊選擇了暫退,而步兵則步步向前最終越過了第八道溝渠。

劉惺祤微笑著拔出了腰間的短劍,帶領著其臨時組建好的大刀隊就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