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的劍雨也不得不抽出破雲劍,一邊撥打鵰翎,一邊慢慢的後退,很快其便退到了護城河的邊上,進退兩難。來的時候由於沒有弓箭的干擾,其利用輕功渡河顯得非常容易,但如今面對漫天飛shè的箭雨再想要以輕功渡河便成了一件非常冒險之事,在此情況之下如有一個不小心,輕則負傷,重則身亡。
“都快給我住手。”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個非常熟悉的聲音從城樓之上傳來,此聲音一出,箭雨也瞬間停止。劉惺祤喘著粗氣,橫握寶劍望向城樓。
“下邊的可是惺祤賢弟?”
再次聽到這個聲音,劉惺祤一下子便認出了聲音的主人,忙興奮的說道:“方兄,是你嗎?在下正是劉惺祤啊!”
“果然是惺祤賢弟,快開城門。”方正用命令的語氣大聲說道。
“都尉大人,偏將大人的命令可是不準任何人進城啊!”
“囉嗦什麼?他們又不是外人,若是上邊怪罪下來由我一人承擔,趕緊開門!”方正顯然對阻攔之人十分不滿,大聲的呵斥道。
“嘎啦,嘎啦。”隨著一陣機械的轟鳴,通源城吊橋落下城門大開,一批黑馬飛奔而出直奔劉惺祤而來。當其來到劉惺祤的不遠處,方正從馬上一躍而下,面帶興奮的跑上前來給了劉惺祤一個深深的擁抱,這一抱讓劉惺祤這個大男人都有些覺得發疼,甚至還有些不好意思的難堪。
“你們是怎麼逃出來的?”方正顯的十分親熱,甚至當其看到牽著馬從河對岸趕過來的王昭君甚至都忘了禮儀,張開懷抱衝上前去也想要贈與她一個擁抱,但看到王昭君拒絕的姿勢與驚恐的眼神方才恍然大悟男女有別之事,忙撓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你瞧我,嗨,我們趕緊進城吧!”
待一行人走到城門口之時,一個軍官模樣的人偷偷的斜著眼沒好氣的掃了劉惺祤等人一眼,但當他與方正的眼神相對之時便瞬間沒了銳氣轉過頭去,裝作什麼也沒發生一樣掐著腰、踮著腳一副愛答不理的神態。
“如今大敵當前,你怎麼能將自己人拒之門外,見死不救!”方正顯然對此人極為不滿,厲聲喝道。
“唉,我說方都尉,你這話可就嚴重了!這禁止入城的命令可是偏將大人下達的,我只是奉命行事罷了,什麼見死不救的名頭小的可擔當不起。你要是對此命令有什麼不滿的話,大可以找偏將大人理論,何必為難小的呢?”
“你少拿越南天來壓我!你知道他是誰嗎?這是西塘縣的學子,是豫州第一才子劉惺祤,是古大人極為看重之人。你沒去過年會,難道還沒聽說過?”聽了那人的話,越南天火氣更大,在加上練武之人濃厚的丹田之氣,聲音震得整個城樓都隨著嗡嗡作響。
“哎呦,小的哪敢啊!小的只是一個當兵的,就只知道服從命令。那個什麼年會是你們這些學子們的玩意兒,小的即沒那個本事參與,也沒那個閒暇聽說。這不知道、沒聽說不算錯吧,若是你都尉大人非要治小的罪,小的也只能受著了,誰讓你是大人呢。”
“你!你一個小小的城門官,竟然如此與我說話。我……”方正自從當上這個都尉以來就有很多不服之人百般刁難,眼前之人更為勝之,他本來就不善言談,更別說與人論理,此時更為火冒三丈,上前一步就要動手。
“方兄且慢,我看這位大人說的也不無道理,服從命令也算是盡忠職守,還望方兄以大局為重,不要傷了自家人的和氣。”劉惺祤見事態發展不妙,立即上前攔住方正勸解道。
方正看了看劉惺祤,想了想若把事情鬧大對自己也沒什麼好處。哼了一聲轉身向城內走去。
劉惺祤給王昭君使了一個眼sè,yù讓其跟上方正。自己便來到這城門官身前施禮說道:“在下西塘縣劉惺祤,匆匆而來多有得罪。敢問大人尊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