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水,那是一頭狼逮著一條羊的得意。
“還是回去吧!我覺得冷了。”李耀花打了一個寒顫。
“不冷,看進山來掃墓的人多著呢。”石碾朝山頭上看,山上果然人在遊動,不時還響起噼裡啪啦的鞭炮聲。
石碾拉著李耀花走下水庫,然後在水邊找來一條小船。石碾說大好春光的我們遊山玩水去。李耀花看到水就怕,不敢上船來。石碾就連拉帶抱的曳著她上船。石碾讓李耀花坐船頭,自己在船尾搖漿。石碾邊搖邊大聲的唱:“妹妹你坐船頭,哥哥我搖漿走,恩恩愛愛,小船盪悠悠……”石碾每唱一句就問李耀花我唱得好嗎?李耀花心裡知道石碾的歌象狼嚎,但還是點著頭表示唱得好。石碾更加得意了又使勁的搖漿,石碾搖漿使的是蠻勁,船不聽使喚,呼呼的山風夾著大浪把船搖得象跳探戈舞。李耀花害怕極了,差一點就摔到水庫裡去。李耀花不再敢坐船頭了,只好瑟縮著身子坐到船倉中間。
小船晃晃悠悠的划向松林島,石碾將揹包扔到岸邊。李耀花不敢上船,石碾走過去夾起李耀花,象狼叼起羊般的跳到島上。
島上野花飄香,小鳥在枝頭上自由自在的跳來跳去,清山環抱著綠水,綠水倒影著清山,多美的湖光山色!但這些全提不起李耀花的興趣,李耀花感覺自己就是狼口中的羊而不是枝頭上的鳥兒;水庫邊的山頭上鞭炮轟響,人頭攢動,山巒是熱鬧的,可熱鬧中李耀花更感自己身處孤島的寂寞無助。
石碾選了一片草坪,青草**的。石碾讓李耀花拿來揹包,石碾從包裡取出一塊大帆布鋪上。石碾就走過去將楞楞地站著的李耀花拉了來。石碾不由分說將李耀花重重地按倒在地上,然後他那笨重如石碾的身體就騎到李耀花身上。石碾撕開李耀花的上衣,李耀花那雙如小山包般的堅挺挺白嫩嫩的胸脯就暴露無遺。接下來的工作,石碾不是用雙手去輕撫她們,而是用牙齒去咬,去輪番的咬那兩個奶頭。石碾說他最愛這種玩法,這才叫刺激。
李耀花身上壓著一座山,這座山比對面那座龍頭峰還要沉,兩個胸脯又象被一把鋼針在輪番地扎著,一直疼到心裡去。但越是這樣李耀花就越是憋足勁頂住。李耀花知道這個時候尤其不能喊出來,越喊出來石碾就越覺得過癮。石碾把喊出來稱為“刺激”,這“刺激”不在性的享受而在**的折磨,這種折磨只能讓他更加變本加厲,石碾的做法就是不給你弄個死去活來就決不罷休。但這一次,李耀花就是不喊,或者根本叫喊不出來。
李耀花頭腦裡一片空白,冥冥之中,她在一片山野之中遭遇了一條巨蟒,巨蟒張著血盆大口,粗大的身子向自己捲來;她想逃開,但兩腿酥軟,怎麼也跑不起來;巨蟒開始吞噬自己,鋒利的牙齒先咬向心髒,咬進小腹,接著心腹俱破,鮮血象爆裂的水管一樣噴湧。巨蟒的口被鮮血噴得噎住了,巨蟒不得不將自己放開。李耀花用雙手按住心口,然後迅速逃掉。李耀花在水邊上找到了剛才那條小船,然後將船划向水庫的中心。然而一陣颶風襲來,颶風掀起巨浪很快將小船吹翻。李耀花掉進了茫茫的水庫中,身子迅速往下沉,沉向一個萬丈深淵,深淵下面佈滿刺刀,鋒利的刺刀刺向了自己。
李耀花渾身疼痛——心口、胸脯、小腹、下體,全身的每一個部位。李耀花渾身血淋淋的……
李耀花在噩夢中醒了過來,她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