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辭突然笑了幾聲,一邊說一邊又朝著虞樂走回來。
「好,好樣的,不愧是我的樂兒。」
他走到床邊,大手用力撈起床上的虞樂。
虞樂被他像拎小雞一樣抓起來,整個人跪在柔軟的床上。
傅硯辭拇指毫不留情地摁著虞樂後頸處的腺體。
柔軟的腺體因為昨天瘋狂的情事已經變得傷痕累累,此刻因為傅硯辭惡劣的按壓,正慢慢往外淌血。
虞樂咬著嘴唇不吭一聲,額頭慢慢滲出冷汗,雙手揪緊了自己的大腿肉。
傅硯辭的帽簷碰到了虞樂冷汗直冒的額頭,如此近的距離,他看清了虞樂眼裡對自己的害怕和畏懼,還有那不值一提的固執和僥倖。
「樂兒,我只再繼續重複一次,好好休息,別再提離婚的事情,嗯?」
虞樂淚眼婆娑地剛要搖頭,傅硯辭一把掐著他的頭。
「你再搖頭,我就繼續把你關進地下室,亦或者我立馬斷了你奶奶的手術費——」
語畢他一把甩開虞樂,虞樂不穩地跌摔在床上。
「選擇權在於你,不管結果怎麼樣,對我都沒任何損失,樂兒要好好考慮清楚,晚上我回來的時候,我希望能聽到你繼續叫我——老公。」
傅硯辭理了理有些歪掉的帽子,隨後心情不錯地轉身出門。
「砰」的一聲,門被用力關上。
虞樂趴在床上,臉深深地埋進被子裡,壓抑的哭聲也被藏在了軟被裡面。
夜幕降臨——
傅硯辭回到別墅,他脫下身上的軍大衣隨手扔給身後跟著的手下,語氣冷冽地說:「找到他,就算到了蘭斯國,也要把人弄回來。」
手下低頭領命說道:「是,元帥。」
走到客廳中央,傅硯辭抬手叫來一旁一直等著的女侍。
「下午做的飯吃了嗎?」
女侍有些顫抖地點頭,「吃、吃了,夫人還問我要了牛奶。」
傅硯辭轉角乘著電梯去了三樓。
他開啟臥室的門,一眼最先朝著那張大床看去。
當看到空落落的床時,他收回目光,大手拉上門,同時給門落了鎖。
洗手間傳來沖水的聲音,緊接著,虞樂從裡面緩慢地走了出來,他身上只有一件單薄又不合身的襯衫遮住了身體上一半凌亂的痕跡,細長的雙腿滿目瘡痍,青紫紅痕遍佈,左腳腳腕被白色的繃帶纏繞。
虞樂在看見傅硯辭的時候,目光微微一怔,他不敢直視傅硯辭,卻又不得不看他。
因為傅硯辭說過,和他交談的時候,雙眼必須看著他……
傅硯辭戾氣深重的臉化開了那層冷寒的冰,如春風和煦般的笑印在臉上。
他步步朝著虞樂走去,打橫抱起虞樂抱在懷裡。
虞樂機器地向上抬眼,愣愣地看著傅硯辭凌厲的下巴。
傅硯辭把他放在床上,轉而輕手捏了捏他受傷的腳腕,隨後像是個做錯事的小孩一般回頭看著虞樂,「對不起,樂兒,我讓你受傷了。」
虞樂的後背滲出冷汗,心裡怕極了這副模樣的傅硯辭。
這人,越是這副雲淡風輕的模樣,一會兒就越會往死裡折磨他。
「元帥,我真的不是……」虞樂艱難地開口,喉嚨雖然沒有早上那麼疼,但只要一說話,發出的聲音像是老舊的收音機一樣難聽。
傅硯辭伸出食指:「噓!樂兒,不要叫我元帥,叫我硯辭。」
虞樂的眼淚失禁一般地往下流,「求求你,我求求你,放過我、放過……」
傅硯辭猛然撕掉溫柔的面具,狠厲的眼神直直盯著一邊流淚一邊哽咽著說想離開自己的虞樂。
手繞到虞樂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