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洛斯看了一眼床上有些奄奄一息的許放,「嗯,先下去吧。」
醫生離開之後,許放才開口:「我自己就是醫生,我的身體現在什麼狀況,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並無大礙,只要好好休養即可,不過我需要一些藥穩定腹中的孩子,這幾日它跟著我著實受苦了……」
他雖然嘴上說著並無大礙,但整個人一開口就有氣無力,再加上身上見紅的傷……
在場的三人即使有諸多的疑問,此時竟不知道要如何開口。
論關係,許放和他們都算得上是朋友。
傅硯辭最先開口撤退,「艾洛斯,後面的事情,你問清楚了之後告知於我就好,我就不多做停留了,明天我就會回去帝國。」
宋卿坐在床上,他伸手給許放蓋著被子。
艾洛斯扭頭看了眼傅硯辭,現在也不適合開口詢問許放更多的細節,一切只能等他身體稍微恢復一些才能得知。
「好,到時候我會告訴你的。」
醫生的速度還是挺快的,兩個小時後,就已經配好藥送到了房間。
宋卿按照醫生說的給許放簡單地擦拭身體之後,才把藥外敷在每一個傷口上。
宋卿怎麼說也是受過蘭斯訓練的,他一眼就看出許放身上傷口的奇怪之處。
都是刀傷,且刀口都不深,目測應該就兩三厘米,最嚴重的一個刀口傷在後背,從肩胛骨的位置一直到後腰,長長的一條紅痕,這個傷口也比較深,要是下手的人再多用點力氣,說不定許放就會失血過多而亡。
他身上的每一個刀口都很巧妙地繞過了致命點,全身一共四十幾個傷口,最重的就是後背那一條,其餘的只要敷藥消毒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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