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剛才你是找死。”
李治點頭笑道:“玉姐真是個玲瓏剔透的女子,雖然有點…粗魯了。”
“老孃哪裡粗魯了?”憤怒了吼了一句,單玲玉突然一愣,這話問的,似乎有那麼一點…粗魯。
李治笑道:“其實你父親之死也不能怪他人,若是我父皇落於你爹爹手中,怕是也逃不了身首異處的命運,至於你外公嘛,做慣了老大,甚至一度做了皇帝,一時間改不過來,謀反了,對於臣子謀反,做皇帝只能殺,否則如何管理天下,這沒得商量,不是皇帝殺你外公,是天下大勢。”
“你不要說了,這些老孃都明白,所以才跑到吐蕃,眼不見心不煩的,不去考慮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不過我還是做不了你的妃子,理由很簡單,我喜歡女人。唉”單玲玉這一聲嘆息,竟說的李治和文成公主齊齊大笑起來。
李治捂住肚子咯咯笑著,突然衝單玲玉和文成公主兩女眨了眨眼睛笑道:“你們女子若是喜歡女子,一般怎麼*房嗎?”
單玲玉和文成公主一臉驚奇的嬌嗔道:“女子和女子也能*房?”
這回輪到李治驚訝道:“虛鳳假凰你們沒試過?”
兩人齊齊搖了搖頭,一臉不解,李治只能痛心的為她們解釋什麼是虛鳳假凰,什麼是磨豆腐,什麼是磨鏡子,什麼是女同志,什麼是女玻璃……什麼是**。
“撲哧”的一聲,文成公主便笑軟在單玲玉懷裡。
單玲玉目瞪口呆的皺眉笑道:“這就是女子和女子?咦,太噁心了吧我雞皮疙瘩都要掉一地了。”
李治恍然,一陣哈哈大笑,搞了半天單玲玉是假同志啊,唉,真可惜,便上前一邊一個將兩個麗人擁在懷裡:“你們那是相處太久彼此依賴慣了,哪是什麼喜歡女子啊,若是你喜歡女子,就不會說剛才噁心之語了,就如同男子絕不會說洞房花燭夜噁心一般”
單玲玉和文成公主雙雙一把推開李治的佔便宜,單玲玉也沒有了剛才的生氣,看李治的目光也異彩連連,看來真的是自己嚇唬自己,讓李治心中哀嘆,缺少性教育知識的可憐小女孩啊,竟以為自己是女同,太他孃的人才了。
文成公主則紅著臉笑開道:“羞不羞,又是女同,又是磨豆腐的,你從哪裡知道這些東西”說完三人便失笑亂做一團。
笑得一陣,李治突然肅色道:“玉姐,現在如何能不能嫁於朕為妃啊。”
單玲玉微微沉默突然道:“你歷來征戰所為何來。”
李治驚訝道:“這和朕的問題有關嗎?”
單玲玉吁了口氣,直視李治,淡淡的道:“回答我”
李治點點頭,繞著文成公主的營帳來回徘徊了數圈便笑了:“朕雖不知你為什麼問,但朕思及想來卻是有一翻心得的。”
單玲玉霍然正色道:“願洗耳恭聽。”
李治看看單玲玉,竟以一種從未有過的淡然語氣道出這麼一段話。
“朕有幸能生在這個時代,國家強盛,風氣大開,臣子廉潔奉公,軍隊所向披靡,朕小的時候曾問自己,生在這個時代,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朕還應該做些什麼呢,及至你這一問,朕才豁然醒悟,朕為什麼放下萬金之軀跑到這苦寒高原上征戰沙場。”說道這李治頓了一下,才猛吸口氣大聲道:“朕有一個夢想,當後人捧讀這段驚天動地的歷史時,猶如捧讀蕩氣迴腸的詩篇,讓他們如同行屍走肉的皮囊再次延續繼承我漢家子弟的英雄虎膽,讓那些遊離迷茫的眼神,多幾分強漢盛唐的氣定神閒,在趨炎附勢的時候,不忘記有那麼一天也能夠路見不平一聲吼,壓住那些慾壑難填的貪婪,剜掉那些禍國殃民的心肝,讓賣祖求榮的陰險遠去,讓道貌岸然的外表下不再盡是藏著敗絮和糜爛,還能多一些堂堂皇皇的正義和天地正理,不再是鼠目寸光的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