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也淡去了,今天天氣不錯,打打架,罵罵娘,倒也不錯,愜意得很
燠熱的空氣,卻有著習習的涼風徐徐拂面,請爽宜人,這青藏高原與中原果然不可同日而語。
唐軍大營戒備森嚴,日夜都有士兵巡視,檢查可疑人群,驗身後方放行。
當李治找到蕭陵、武元爽時,那兩人正打的歡呢,不僅如此,一邊打,還一邊用言語威脅著對方,深得心理戰術的精髓。
“大膽蕭陵,你找死,我可是皇后娘娘的親哥哥,皇帝的大舅子,你敢踹我屁股,這是造反”武元爽扯著蕭陵的嘴巴,使勁的扭啊扭的,大聲呵斥。
蕭陵也不示弱,他猛地一拉,武元爽的頭髮便給蕭陵拉下一大把,武元爽吃痛,蕭陵趁機就給了武元爽小肚子來了一腳,踹了個狗吃屎,隨後便見蕭陵猛衝過去壓在武元爽身上,死死的壓住,大笑:“狗*養的,就他孃的知道栽贓,造反?你他孃的還叛國呢,就沒有點新鮮的?你妹妹是皇后,我妹妹還是淑妃呢,怕你個牛。”
武元爽被蕭陵踹到,被死死的臉朝下的壓在地上,一時懵懂,沒反應過來,及至清醒過來,才氣咻咻罵道:“豈有此理,沒聽說過這樣牛的道理,淑妃還比皇后大?”
“咳淑妃是不比皇后大?”蕭陵不禁噗嗤笑了:“可架不住咱家淑然和陛下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互許終身吧,再說,你這大舅子,也就陛下給你點顏色,皇后娘娘只當你從天上掉下來的?根本不當回事。”
武元爽吃了一嘴灰,眼珠子一轉,也不再分辯,只是粗重的嘆息了一聲:“別說廢話,有本事再來一場,看爺的拳頭不把你廢了?”
“廢了?”蕭陵又氣又笑:“你就抱著你的驢馬,做你的春秋大夢吧。”
武元爽頓時沮喪,想要爬起來或者翻身,都被蕭陵咬著牙死死的咬住,一陣頂牛角力之下,竟是動不了分毫,兩人都是一頭大汗,眼看周圍的人越聚越多,要是今天輸了,那以後自己以後還怎麼囂張啊,怕是別人都會說:“你看你看,皇后的哥哥比不上蕭淑妃的哥哥,真是廢物。”
一想到這兒,武元爽覺得自己得想點辦法,不能傻傻的和他頂牛,也不能痴痴的就這麼被壓著。
“哎?陛下,是陛下來了,快放開我?”武元爽突然一臉驚訝,大聲的叫嚷,似乎生怕晚一點施禮會多失禮一般。
蕭陵雖然心中知道武元爽在使計,但還是忍不住抬頭看一看,這一番端詳,頓時目瞪口呆,就待大呼萬歲,突然被“奸計得成”的武元爽翻了身,反壓在地上,武元爽這下得意了,哈哈大笑了起來,道:“說你服了,然後求求爺,要不爺可怖放你?要是哪兒折了,可不能怪爺。”
卻不想,蕭陵根本不理睬武元爽,只是用嘴朝著草地上大喊:“末將蕭陵此刻身有不便,不能見禮,望陛下千萬要恕罪啊,哦,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吆喝,可以啊,裝的挺像的,連吾皇萬歲都叫上了。可惜啊,此計可一不可二,別說萬歲爺,就是老天爺都沒用”
武元爽掐著蕭陵的脖子,豪氣的大笑,似乎生怕別人不知道他現在壓著蕭陵呢。
“哦?武元爽,你再重複一邊,什麼不管用啊。”
“老天爺和萬歲都不管……”
武元爽說道一般怔住了,因為他看到周圍竟再沒有一個人站起來,所有圍觀湊熱鬧的唐兵,全部跪在地上,一個個的頭都快埋進褲襠裡去了。
一種不詳的預感油然而生,武元爽像跳機械舞一樣,一頓一頓的扭過頭,正看著李治睜著銅鈴大的牛眼在盯著兩人,武元爽喜悅的笑容還沒有退卻的臉,瞬間垮了下來,欲哭無淚的擠出一絲笑容,輕聲道:“陛下……”
李治古怪好奇的看著武元爽壓在蕭陵身上,上上下下仔仔細細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