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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去。看著看熱鬧的人群聚集著,又隨著救護擔架散開一條路,被車撞的女孩傷得不清,身上插著輸液管,許久覺得她的生命似乎正在離開她而去,他盯住那女孩被單下軟軟的身體,突然看見她的一隻手從被單裡垂了下來,一串銀絲細鐲滑了出來,隨著手臂的擺動打著晃,許久突然眼睛生疼,他看著那邊,感覺到一片冰冷海水向眼前襲來,淹沒自己,又鹹又澀。他胸口悶得發慌,一股滯氣無處可洩。

死亡的遙遠和接近都讓他大腦一片混沌。

過年時候回了家,大家一起聚會,歡笑喜悅溫暖。蘇六修問他為什麼看起來似乎有心事,被許久含糊帶過,蘇六修也不多問。再次開學去學校,乘車路過小西天那裡標誌性的牌樓時,許久覺得心跳變得突出,異常難受。便微微偏過頭去。

他沒有犯罪,但事情跟他有關。

他第一次覺得自己做事草率,甚至感覺醜陋。這非常不好。

寒冷隨著時間過去,春天有風也還刺骨。

有天夜裡突然聽見細米粒般落下的雨滴敲打窗戶,他欣喜地開啟窗,看見地面微微地點起了深色,搬來椅子,坐在窗邊安靜聽去半夜時光。想起一些跟大家相親相愛的日子,想起初中時在家裡的簷廊下聽雨,簷廊內掛著他新洗的白襯衫,他伸出手去接水滴,想起跟蘇六修他們在畫室畫畫時,樓下新栽的櫻花花瓣隨風飄上來,落在他的畫板上,都是單純而簡單的快樂,而其他的,都淡化在了時間的流逝裡,彷彿不曾深刻過。

掏出電話,看到那女孩子新發來的照片,我在恢復健康,這次不要再刪除我了。

回覆一個笑臉,加油,陸小童。

突然就很想打電話給蘇六修,說這裡在下雨,他很想念她。

。 想看書來

人物:蜷川實花(1)

攝影是我的使命——蜷川實花

2008年10月17日,日本著名攝影師蜷川實花的首次個展在上海莫干山藝術園區開幕。這是蜷川小姐第五次來到上海,並且接受了《Alice》的獨家訪問。

只有攝影會給我使命感,所以想永遠追尋下去

說到攝影的動力,最初有各種各樣的理由,但終究是因為喜歡才拍的,為什麼會那麼喜歡的原因,好好考慮後發現是因為看到那麼美好的影像漸漸地衰敗下來,不得不想要記錄下來。接著就開始反覆地拍,這才察覺除了自己喜歡的東西外什麼都不會拍。對已喜歡的東西,才是能真正能融入自己感情的,隨之也就拍攝出了好作品。很早以前,我是學平面設出身的,後來參加ひとつぼ展的攝影比賽,得了最高獎,從此發現攝影才是我的天職。現在我的頭銜有攝影師、導演、主編,但自己最喜歡的還是不斷地拍照。

此外,覺得一成不變的東西拍出來並不好看,這是一個一直反覆的過程,比方說我拍攝的都是不同的人,或者有時拍攝同一朵花,也希望因時間的轉變,去呈現它不同的美。即使在最平常的生活中,如此觀察後就會有不同的發現。

為各大雜誌的拍攝大多是預先設定好的,不過在拍攝中絕不會要求模特擺這樣的姿勢,笑那樣的表情。我會讓模特按自己喜歡的方式自然拍攝,事先會安排好幾個套系,按進度進行。不過這次展覽中的那些花和金魚都沒有做過預先拍攝計劃,那些全是在上海動物園裡面拍的。幾次來上海都會拍很多照片,但很多都是未發表的作品。拍攝普通生活的計劃目前還沒有,雖然說拍的時候會很仔細地拍很多,但其實平時的自己根本不帶相機,雖說不帶卻還沒有發生想拍而未曾拍攝到的情況,想要拍的都會拍到。可能是因為不帶相機的時候,大腦中快門的開關就是OFF的狀態,直到拿著相機那刻才會開始狂拍。

我拍過很多人物*,其中,中川翔子是我很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