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在他激狂的律動中,花蕊身下的蜜汁徹底溼透嫁衣,也溼透了床單,而當那陣無與倫比的高潮來臨時,她瘋狂地尖叫出聲,「啊啊……」
「不是討厭我嗎?為何叫得那樣媚浪?」望著花蕊高潮時星目迷離的絕美容顏,西門殘破緩緩地放慢了速度,然後在感覺到她體內的痙攣趨緩後,又一次地瘋狂衝刺起來,「說啊,為什麼?」
「你弄得……人家……高潮……了嘛……」當又一次的高潮來臨,並且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還要猛烈、銷魂時,花蕊輕泣嬌啼,「夫君……人家……高潮了……」
「還不夠。」在花蕊體內的高潮痙攣尚未結束時,西門殘破將她翻了個身,由身後深深地、猛烈地再刺入她那不斷溢位蜜汁的花徑,「因為今夜就是你我的洞房花燭夜,而我要你這輩子永遠也忘不了這一天!」
這個激狂的洞房花燭夜幾乎持續到天明,直到花蕊再也動不了地癱在西門殘破懷中,不斷地喃喃喚著「夫君……
「我的蕊兒……」由身後輕擁著花蕊,西門殘破愛憐地將頭埋在她的頸項問,「我是如此的愛你,愛得勝過我自己的生命……」
「你胡說……」穿著那襲沾滿了彼此體液的凌亂嫁衣,花蕊疲累地合著眼眸,長長的睫毛上有著點點淚珠,「你才不愛我,否則……為何……會留我一個人……傻傻的等……」
「因為以前的我一直認為自己配不上你,」輕拭去花蕊的淚珠,西門殘破輕輕說道,「一直內疚我竟用這雙手弄髒了你潔白的身子,所以儘管早已為你動了心,卻怎麼也不敢讓你知道。」
「你……」緩緩睜開眼,花蕊望著西門殘破深情的眼眸,小手再也忍不住地撫上他款款深情的臉。
因為她終於明白,為何第一次與她歡愛時他要流淚,那淚……是為她而流的……
「在遇見你之前,我沒有家人,沒有朋友,一直都只有一個人,也一直以為我之所以繼續活著,就是為了償還先前所犯的過錯。」輕嘆一口氣,西門殘破忘情地輕吻著那雙白皙的柔荑,「遇上你之後,我慢慢被你的純真、稚氣、可愛吸引,雖然知道我欠了你那樣多的情,可卻又在心底希望,別人的情我一定要快些還完,因為如此一來,我就只剩對你的情,如此一來,我便可以一輩子陪在你的身旁……」
「傻瓜……」聽著西門殘破娓娓道來,花蕊的眼眸又朦朧了,「傻瓜……」
「可是這個傻瓜好愛好愛你。」西門殘破輕吻著花蕊的臉頰,「所以如果你願意,可否讓我不再孤孤單單一個人?如果你願意,可否在我們的孩子滿月時,讓我將這份喜悅與我的朋友分享……」
「你……」想起西門殘破的過去,花蕊的眼眶又紅了。
「可以嗎?」西門殘破輕輕問道。
「那你為什麼到今天才……」雖然知道了西門殘破對她的深情,但一想起這陣子所受的煎熬,花蕊不禁低下頭默默地說著。
「那是因為我傻,因為我過了好久才想通了你的那席話,想通你之所以趕我走,是要我以一個男子愛一個女子的心待在你身旁,想通我當時之所以心那樣的痛,並不是因為歉疚,並不是因為我欠你的情還不了,而是由於再也無法看到你……」
「那你為什麼還要過了那樣久才來找我……」
「因為若非你今日為我的傷心疼、哭泣,我實在猜不透你是否也像我戀著你一般地戀著我。」西門殘破又輕嘆一口氣,「所以我只能告訴自己慢慢來、慢慢試,慢慢想辦法讓你也愛上我……」
「傻瓜……」
「可你還是愛上了一個傻瓜。」
「我……」
「不許說沒有,否則……」
「夫君……啊啊……」
「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