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透著十足的陰冷,一副不容反抗的口吻。
溫暖眼底劃過一抹譏誚:“溫先生,我已經不是溫家的女兒了,所以我老公也不是溫家的女婿!請你讓開,不要耽誤了我們給奶奶燒紙。”
溫暖一絲多餘的表情都沒有給溫建成,拉著沈若歡玩就往旁邊挪了兩步,錯過溫建成,徑直朝著裡面走去。
溫建成本來想著利用自己老媽七十大壽的機會,給溫暖下點藥把她賣給和他合作的一個老闆。沒想到自己老媽的七十大壽變成了喪禮,溫暖還攀了一個自己都覺得高不可攀的男人。
想到之前為了溫詩茗斷絕了和溫暖的父女關係,溫建成就後悔的要死,尤其聽著溫暖一口一個沒關係,溫建成恨不得上去甩溫暖兩個巴掌。
今天的喪事,他事先讓人防風出去說瀚錫集團的執行總裁會過來,所以好多和他合作或者沒合作的人都來獻花圈,此刻,那些人就在大廳裡等著。
想到一會自己不但沒了面子還可能丟失一些合作伙伴,溫建成心裡憤怒不已,目光惡毒的看著溫暖,本來皺紋就很多的臉更是擰在了一起,猙獰的樣子讓人不寒而慄:“溫暖,你給我站住!”
“溫暖,怎麼回事?唐晉南時誰?還有什麼斷絕父女關係?難道你和你爸爸徹底鬧翻了?”也是一身黑色連衣裙外搭一件黑風風衣外套,大波浪卷高高挽起的沈若歡拉著溫暖的胳膊,疑惑的問著,眼角的餘光不時的看向身後的溫建成。
她和溫暖是高中同學,那個時候她是個混混,整天不務正業,溫暖是個乖孩子,性格叛逆的她最看不慣的就是溫暖這種乖乖女,所以有事沒事總是找文員的麻煩,一來二去兩個人熟了,最後還混成了閨蜜。
雖然她在國外上的大學,溫暖在國內上的大學,但是兩個人一直有聯絡,即使幾個月不見面,感情還是好的跟一個似得。
溫暖家裡的事情她也是很清楚的,所以此刻聽到溫暖和溫建成斷絕了父女關係,特別詫異。
“溫暖,那老頭子叫你呢!你要不要站住?”溫建成的怒喝從身後傳來,沈若歡故意勾著溫暖的胳膊,緊緊的貼著溫暖,在溫暖的耳邊低語,看起來兩個人就好像再說悄悄話一樣。
“先去給奶奶燒紙!”溫暖語調清冷的說著。
兩個人進了大廳就直奔靈堂,此刻不大的靈堂卻是水洩不通,看到溫暖進來就好像是看到了瘟神一般,一個個不停的都出了靈堂。低尤私劃。
溫暖淡漠的掃了周邊的人一圈,壓根就沒把這些人當回事,正好這些人出去了,靈堂就清淨了,她也可以和奶奶好好的說說話。
奶奶的遺像就擺在靈堂的正中央,黑色的照片是她去年的時候拖著奶奶去照相館照的,奶奶穿著一身大花衣裳,慈祥的眼睛裡滿滿的都是笑容。
就像此刻,只要看到奶奶的眼睛,溫暖總覺得奶奶還活著,奶奶還對著她笑。
鼻子不知怎麼就酸了,眼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溫暖跪在靈堂前面的墊子上,沈若歡也是跟著跪了下來,兩個人拿起面前的黃紙點了幾張放在火盆裡一點點的燒著。
溫暖沒有說話,縱使她有千言萬語在此刻她卻是一句都說不出來,心裡心心念唸的就只有奶奶:“奶奶,你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自己,希望你在那邊走好,如果你想我了就給我託夢!”
“溫暖,你快說你奶奶是不是把她手裡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交給你?”榮華尖酸刻薄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溫暖卻是一動都沒動,直到手裡捏著的幾張紙都放進了火盆裡,燒完,她才緩緩的起身。
沈若歡嘴角抽了抽,沒有搭話,站在一邊但若自然的看著溫暖。
溫暖起身抖了一下身上剛剛燒紙撒上的紙灰,目光清冷的掃榮華一眼,淡漠的聲音透著一股寒意:“溫夫人,難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