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3部分

的酒杯。默默地盯著裡面晃動的鮮紅,所以上刑場無論劊子手還是被砍的那個,最後都要先喝一兩口上上頭先?

等酒醒的差不多,我倆一人一杯慢慢有些眩暈。周同的話很多,但是沒曉嵐得多,她總是很精準的點出我的種種自卑感,笑吟吟地對碰後,我仰頭一杯酒盡,“呵呵”笑了一下,酒杯倒置從中流出最後一滴,我伸了舌頭輕輕舔起,朝周同笑笑,“要不這樣吧,我待會真醉了今晚跟你走好不好?”

見我如此說話周同也是興頭大起,眉毛一挑,“咕咕”兩下就把自己的那杯幹掉,跟我一樣把杯口朝下,連一滴都沒拉下。

我笑了笑,這女人怎麼都不肯落在後面呢。

這樣子你一杯我一杯,不知不覺就喝掉許多。我想著那些漫無邊際的憂傷,可是她呢。我睨著眼細細從她眼角眉梢裡掃過,那些總是藏在裡面的東西麼?

盯著著放置酒瓶的那個盛滿冰的玻璃盆,勾了勾嘴角,也不知怎麼的突然想起那句很土的“酒逢知己千杯少”的話來,看著周同小心翼翼地為倆人添了酒遞給我,心中登時暖了起來。

像這些沒有溫度的液體一般,很想把自己放到這樣一個人的心裡,很想累的時候有這樣一個人可以陪我一起喝酒而什麼都不管。很冷的時候,哪怕有個可以盛起的玻璃杯,也是好的呀。

迷離地看著同樣軟軟的女人,根本就像沒看見一般不管旁邊兩個“哼”一聲香港就抖一抖的人物,喝了個暢快。

連心情都暢快起來。

借酒澆愁也要看共飲的是誰。

昏昏沉沉的周同已經倒下,說是借我腿上小憩一陣,結果這“一陣”死沉死沉的讓我根本挪不開分毫。而我自己也是滿眼的迷茫,慢慢感覺不到雙腿的麻木,扭頭輕數了半天都數不清盆子裡到底有幾個酒瓶,苦惱的不行。

忽然腿上一輕,我舒服得“哼”了一聲,然後自己的身子又是一輕,這種感覺頗為熟悉,於是熟捻的靠在已經感覺不出舒服不舒服的地方,稍微挪了挪身子找到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放心的睡去。

睡的好熟。

夢裡不知身是客。

翻了個身,很不舒服的扯開墊在下面的東西,扭了扭感覺被窩裡的感覺不錯又睡了過去。過了好久似乎已經意識到自己應該起床可就是感覺不到應該有的陽光,之前天氣預報不是說過年這兩天都是大晴天麼……身子一僵,眼睛雖沒睜開可腦子已經徹底清醒了,我都做些了什麼呀!

感覺自己的呼吸聲有些急促硬生生憋了氣平復一下心情,緩和了一陣,微微眯了眼往床上張望了一下,還好沒人。這才放心的摸了摸身上,結果小臉就突然間通紅了,我的內衣哪裡去了?這身滑溜溜的睡衣從哪裡來的呀!

使勁擰一把身上的肉腦袋靈光了不少,小心翼翼地出氣,把被子拉齊到脖子壓好,緩緩回身,眯著眼看了看身後,還是沒有人,這才放下心睜開眼睛懊惱了起來。

怎麼昨天就瘋魔了呢,不就是沒人關心沒人愛護,這又能怎麼樣,還跟個孩子似的猛給自己灌酒也不怕丟人。想到這裡臉又有點燒,昨晚最後究竟是怎麼個回事!

畏畏縮縮地裹緊身上的被子,跳下床找了一圈除了手袋根本沒發現原先穿著的衣裳,正在傷腦筋的時候門口外面傳來漸進的腳步聲,我以最快速度衝回床上假裝熟睡。

門輕輕被開啟,輕微到幾乎聽不見聲音。我豎起耳朵想要辨認這腳步聲的屬性,卻忽然沒了聲音,過了好久,胡思亂想間一個頗似無奈的聲音才傳了過來,“這人怎麼這麼能睡?”

我心下一喜立刻睜開眼跳了起來,“嚇死我了——你家?我的衣服呢?”

周同撇撇嘴,“扔出去洗了,我剛吃完中午飯,你想吃點什麼?”退出幾步拿了東西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