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搞什麼!”戰膺驀地出現在房門口,臉色不善的一把抓起她,將她按坐在椅上。“你傻了是不是?莫名其妙的就跌倒。”他粗魯的斥喝。
“你沒走?”秋燕真不敢置信的抓住他的衣袖,心上沉重的大石突然不見了,眼眶莫名的泛溼了。
“你希望我滾?”他陰鷙的抬起她的臉,對著她發脾氣。
他是哪裡出了毛病,竟然會像個天殺的濫好人,先是自找麻煩的出手救她,還見鬼的幫她放火燒了那些蠻子的屍體!
他那千百年都不知死去哪的同情心,這回竟莫名其妙的跳了出來?而且還是給了一個老和他作對的女人!
“沒有、沒有!”她連忙搖頭否認,話一出口,她急促的收手低下頭。
她怎麼了?!她明明是很恨他,巴不得他走得愈遠愈好,但是此刻突然狂跳的那顆心,卻明白的告訴她不是這樣的!
她不恨他……從來沒討厭他……她不要他走、不想讓他走……她喜歡他啊!
自她的身體冷不防的冒出這道聲音,教她方寸大亂的登時癱軟了身子,跌下椅子。
怎麼會這樣?她竟然是這麼想的?她喜歡他……愛上他了?她震驚不已的怔愣住。
她愛他?
“你蠢夠了沒?還不起來!”見她痴呆的坐在地上,戰膺老大不高興的扯起她,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拍著她的臉。“我在跟你說話,你有沒有聽到?”
“聽到了。”秋燕真小手在無預警的輕覆上他的手背,止住他的動作。
一碰到他的手,她情緒激動的的紅了眼。
在他身旁,她竟然有了安心的感覺……
“你見鬼的哭什麼哭!”戰膺厭惡的瞪著她掛在頰邊的淚水一眼,目光便不受控制的停在她紅嫩的唇瓣上。
那張微微張開的小巧菱唇,彷佛正向他邀請似的……他目光一凜,冷不防便俯下臉。
他激烈的狂吻著她,一點也不溫柔,可是這次她卻沒推開他,只是安靜的任他親吻著。
原本她以為他覺得吻夠了便會放開她,沒想到,他竟食髓知味的下移轉啃吮她的頸項,大手更不安分的拉下破碎的外衣,隔著月白色的抹胸,覆上她的圓潤胸脯。
“夠了!”她使勁掙脫他的懷抱,嬌顏排紅的抱胸後退,小嘴則不停的喘著氣。
“你敢命令我住手?!”戰膺像只豹子似的,動作敏捷的捉回她。“一向只有本王不屑要,沒有女人敢命令本王不許動!”
“你不可以再碰我了……”她囁嚅卻堅持的道。
其實她心裡很清楚,他的眼中沒有絲毫溫柔,碰她,只不過是為了發洩罷了。
所以,如果她夠聰明,就要好好的守住自己,別讓他連人帶心的奪了去。
“該死的婆娘,你說什麼?是你先挑逗我的,還敢叫我停手!”
“我沒有!”
“你有!你光著身子在我面前晃著,你以為哪個男人見到這一幕還能把持得住?”
“你……你胡說八道!我哪有光著身子……”秋燕真氣紅了臉,低頭看著自己。
她竟然粗心大意的沒換下破爛的衣裳,平白讓他又看又摸的佔盡了便宜!
“啊——”秋燕真放聲尖叫,困窘的立刻推開他,逃出那間房問。
這一夜,秋鴿兒發著高燒,陷入昏迷,不斷哭喊著好痛、救命的夢話,聽得秋燕真心痛如絞。
“鴿兒,姐姐在這,你別怕,不哭喔……”她拚命的想安撫作噩夢、掙扎踢打的妹妹,卻心驚的發現她小小的身子熱得嚇人,還不住的抽搐著。
她無法可想的立刻搖醒睡在鴿兒身旁的秋飛。
“秋飛,鴿兒燒得厲害,姐姐得立刻帶她上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