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一樣,難以解開。
身邊床榻微陷,虞秋要被自己蠢哭了,蒙著頭想往裡面躲,被人隔著紗幔拖了回來。
“我幫你。”一道涼薄的聲音說道。
有了外力相助,床幔很快被拽下來,虞秋露出了頭。她柔順的長髮因為這一道意外弄得凌亂,嬌靨上紅霞氾濫,眸光中瀲灩生波,紅唇微啟,疾速地喘著,帶得雙肩微微聳動。
這模樣動人極了,雲珩卻沒太多旖旎心思,他抓著搭在虞秋肩上的紗幔,手背上青筋突起,聲音凜冽道:“你在勾/引我?”
虞秋有這心思也不能承認,推了他一下繼續往裡逃。剛一轉身,就被扳著肩膀轉了回來,她被按著逃不了了,匆忙語無倫次道:“沒、沒有……你去教訓太子,你走開,出去……”
此時雲珩眸中燃著怒火,他根本就沒聽虞秋說話,只想讓虞秋摸著心口說她到底喜歡哪個。
他冷笑一聲,五指猛然收攏,虞秋肩上的紗幔與下面裹著的外衣,被他粗魯的動作一起撕扯下來,虞秋“啊”了一聲縮起身子,但月光一般清透的寢衣與最貼身的衣物已經暴露了出來。
她羞窘極了,胸腔裡幾近窒息。外衣搶不過來,她就去拉扯裡面的寢被,手臂一伸,就被擒住。
虞秋被壓在了床榻上,抓在她手臂上的手來回撫摸著,兩指夾著衣裳一扯,衣襟口瞬間滑開,半邊小衣與肩膀露了出來,另一半堪堪被寢衣覆蓋著。
虞秋感覺全身骨頭都在戰慄,她想推開雲珩,兩手被抓著使不上勁,想挺起身子側翻過去,一抬起他就壓了下來,看著像是她自己送上門去與人相貼的一樣。
“你喜歡我?”雲珩闇昧說道,聲音中除了濃濃的欲/望,已不見分毫怒火。
他生氣是因為虞秋對浮影沒有距離感,大晚上讓人進屋,自己又穿成那樣。他要對人逼問時,意外看見了虞秋貼身穿的衣裳,怒與欲嘶吼碰撞的縫隙中,理智發揮了作用。
他第一次以浮影的身份出現時,虞秋禮貌有分寸,只有感激沒有情愫。
第二次見面,她死死攥著馬兒鬃毛也不願意靠進浮影懷中,只在後來回程時多提了浮影幾句。雲珩當時覺得奇怪,被她一撒嬌就忽略了過去。
今日是第三次見面,虞秋身上穿的是他看見過一次的貼身衣裳。
被他撕扯得衣衫不整,臉紅、發顫、驚慌不敢看人,可她沒見害怕,還不如最初夢裡被他那樣侵襲時恐懼。
虞秋面對浮影的轉變太大了,不合常理。
再一想虞秋要他教訓的人是他自己,還有那晚虞秋反覆摩挲著他下巴,特意湊近了觀察,雲珩就什麼都懂了。
不清楚是哪裡露了陷,使得他被虞秋認了出來。
這些想通了,他鋪天蓋地的怒火就轉成了欲/念,原來被認出後,還能有這種好事?
“難怪你一直找藉口想見我,送我宅院、送我銀錢,原來你喜歡我。”他將虞秋控制在榻上,讓她無法動彈,緊貼著她這麼說道。
虞秋閉眼,躲避著他的氣息,瘋狂搖頭。
“騙人,穿成這樣等我……”他空出一隻手,貼著一截鎖骨探入寢衣下,輕輕一挑,另外半邊寢衣就如流水般從她身上滑落,堆在了被褥上。“你是迫於皇命嫁給太子的,其實喜歡的是我,對吧?”
“我、我不是……”虞秋呼吸越發急促,感受到他的手指沿著小衣上的竹影繡紋移動,虞秋失聲尖叫,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她被激出了眼淚,顫抖著,哭哭啼啼地威脅,“再敢動我一下,我、我讓太子殺了你!”
雲珩道:“沒事,不是說他欺負你了嗎,我去幫你教訓他,殺了他,然後帶你私奔好不好?”
虞秋眼淚在眼眶中打著轉,抬腿去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