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他旋身而去。
看著他離去時的決絕背影,裡綠愣了許久。
喚醒她的不是老闆娘的叫聲,而是心好痛的感覺——
整整一個禮拜過去了,真矢幾乎每天都動了想再去一次居酒屋的念頭。
只是他要面子,又不肯放下身段,所以始終沒有真正的付諸行動。
人家都表明了不想見他,他再跑去的話豈不成了厚臉皮大王?
盯著電腦,總覺得那密密麻麻的資料,好像變成一幅三D圖案,而圖案裡……
有她。
“該死!”他懊惱地關掉了營幕,霍地站起。
此時,有人敲門。
“進來。”他沒好氣地說。
門開了,工藤探頭,疑惑地睇著他,然後走了過來。
“七點了,還不下班嗎?”工藤問。
他一怔,這才發現已經七點了。
“我收拾一下就要走了。”他說。
“噢。”工藤沒說什麼,轉身就要出去。
“喂!”真矢突然叫住了他,“等等……”
工藤轉過頭,“還有事?”
“待會兒有空嗎?”他問,“去喝幾杯。”
工藤皺皺眉頭,一臉抱歉地,“我跟女朋友約好了。”
“是嗎?”他有點失望,但並沒有表現在臉上,“那下次吧。”
“嗯。”工藤點點頭,“我先走羅。”
“唔。”真矢笑睜著他,沒說什麼。
待工藤走出去,寂寞的表情才在真矢臉上浮現——
九點,酒吧裡坐滿了客人,就連吧檯也已經被佔滿。
真矢一個人悶悶地在吧檯喝著酒,抽著煙。
“嘿,”一名衣著性感,容貌豔麗的年輕女子走過來,一個人?“
不消說,她是來搭訕的。談得來,她或許還會邀他共度良宵。
過去,他也許不會拒絕這樣的機會,但今天,他一點興趣都沒有。
這真是奇怪,他明明覺得寂寞,為什麼卻不要人陪?是因為……他有限的心房已被另一個身影塞滿了嗎?
“我在等人。”他明確地拒絕了她。
她挑挑眉,撤唇一笑,識趣的轉身離開。
這時,一名穿著皮衣皮褲,留著長髮的年輕男人,來到他旁邊的位置坐下。
他提著一隻吉他的盒子,似乎是個樂手。
“吉米,照舊。”他一坐下,便跟酒保熟稔地聊著。“最近生意不錯……”
“有你們關照嘛。”酒保笑看著他,“聽說你們的樂團也搞得有聲有色。”
“那當然,我有金主。”長髮男子得意地說。
“你是說那個千金女?”
“就是她。”
酒保一臉羨慕,“真不知道你是走了什麼狗屎運,居然能釣上那種大小姐。”
“拜託!”長髮男子洋洋得意地說,“是她主動的耶。”
“你這混蛋,得了便宜還賣乖?”酒保既妒嫉又豔羨地說。“你上次說她是什麼商事的大小姐啊?”
“立原商事。”長髮男子說。
“啊,對對對……”酒保似乎想起來了,“那種大小姐很難搞吧?”
“才不呢。”長髮男子撇唇一笑,“她對我百依百順,就怕我不要她,每次我一開口要樂團經費,她就二話不說的拿出採,比我養的吉娃娃還乖。”
“我聽說你又交了一個新女友,不怕她發現?”酒保問。
“怕什麼?”長髮男子挑挑眉,不以為意地說,“我只要隨便說兩句甜言蜜語,再給她來上‘狂野的一炮’她就什麼都忘光了,哈哈……”
長髮男子跟酒保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