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坐回軟塌上道:“孩子面前,別失了身份,等下再說。”說完對著門外道:“子焱進來吧。”
即墨子焱立刻就跑進來,他是聽到手下報道,匆忙趕來的。
“孩兒參見父王,母妃!”即墨子焱看看花月凌和墨無雙,面色有點青,他不知道事情發展到什麼程度了,父王是不是已經知道墨無雙是他的兒子了?
“子焱,何事如此匆忙?”即墨春秋詢問道。
“孩兒聽聞父王把凌兒和孩兒的朋友墨無雙壓進宮來,所以來看看出了什麼事?”即墨子焱不敢亂說,不過從即墨春秋的問話,他知道他還不知道,不禁抬眸看了看一旁擦乾眼淚的耶律玉兒。
“你看看你母妃的頭,就是你的朋友打的!”即墨春秋惱火地看看墨無雙,怎麼看都覺得他的哪一點讓他越來越有點親切之感。
“什麼?”即墨子焱嚇一跳,墨無雙打他孃親?怎麼可能?
“殿下,這裡面有誤會的。”花月凌微笑著解答。
“凌兒,到底出什麼事了?”即墨子焱側身對花月凌擠擠眼睛,一臉擔憂。
“王妃和無雙之間有點誤會,你別擔心,我想王妃是明白事理之人,會向大王解釋清楚的。”花月凌柔和道。
即墨子焱這才鬆口氣,雙眸看了看墨無雙,墨無雙面色微微有點尷尬。
“子焱,你這個朋友膽子不小啊,是你在大月認識的?”即墨春秋的目光沒有離開過墨無雙的俊臉。
“啊,是,是的,無雙是凌兒的好友。”即墨子焱連忙轉身道。
“殿下,我和無雙已經是夫妻了。”花月凌矯正道。
“什麼?”即墨春秋嚇了一跳,越發覺得事情很嚴重了,既然是夫妻,為何剛才花月凌不出手,而是玉兒阻止呢?這個男人和玉兒是什麼關係!
“我們過幾天就回大月。”墨無雙對即墨子焱說的,那意思就是我不會搶奪你的王位了。
“愛妃,這是怎麼回事?你給本王解釋清楚!”即墨春秋再老糊塗也知道這裡面問題大了,自己不是戴綠帽了吧,或者說這個墨無雙是玉兒的兒子?對了,他和子焱有種想像的地方,不過他說不出來。
“嗚嗚,無雙,你真的要跟她回去嗎?你真的不要我了嗎?”耶律玉兒沒有說出這個娘字,但顯然已經傷心萬分了。
“是的,我要和凌兒離開這裡。”墨無雙很堅定地道。
“閉嘴!你們給本王說清楚,不然一個也別想走,玉兒,你說,他是誰!”即墨春秋大發雷霆,老臉都漲紅了。
“父王,你別動怒,保重身體,太醫說你最近身體都不太好。”即墨子焱連忙擔心道。
“子焱,你說,他到底是誰?和你母妃什麼關係,不會是給父王戴了綠帽吧?”即墨春秋覺得這個可能性最大些。
“大王!你胡說什麼!”耶律玉兒頓時嬌喝道。
“玉兒,那你說,本王和你夫妻這麼多年,有什麼不能說的。”即墨春秋鬆口氣,不是戴綠帽就好多了,那難道是私生子?不,玉兒不會那麼做的。
“大王,玉兒要說了,你可原諒玉兒?”耶律玉兒眼淚就下,花月凌覺得這女人是不是用水來做的。
即墨春秋面色又白,有點受不了刺激。
“不如我來說吧,其實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說穿了也好,不要讓大家留下遺憾。”花月凌說話了。
即墨春秋連忙看向花月凌道:“花大人請說。”
花月凌看看即墨子焱,又看看墨無雙,再看看耶律玉兒,最後把手拍在了即墨子焱的肩膀上道:“你不用害怕。”
即墨子焱能不害怕嗎?但他還是看著花月凌點點頭,他相信花月凌能帶走墨無雙,只要墨無雙不留下來,他的地位不會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