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裸的玉足被握在古銅色的大掌中,讓步她有些慌亂。
“這麼膽小可不像你……”李雋哈哈大笑,大掌迅速地解開束在胸上的錦帶,連同裙鋸一起脫掉,“你不是一向膽大妄為嗎?怎麼可以在這節骨眼裡退縮了,要知道在戰場上臨陣脫逃,可得受到最嚴厲的懲處……”
曇月咬站下唇,即便不去年,也知道兩道熾列無比的瞳眸正在自己裸裎的身子上探索,“我……我才不會臨陣脫逃……”
“那就好,”李雋踢掉靴子,扔開自己的袍子和褲子,高在健壯的赤裸身軀覆上柔細纖白的身子,讓彼此密不可分。
直到過了許久,體內的熱焰漸漸退燒,相擁的兩人呼吸也恢復了平順。
“真的不喜歡嗎?”李雋吻了下曇月還緊閉的眼皮,他的心已經空虛許久,現在有了足以信賴的人,不禁分外珍惜。
曇月有點吃力的掀開眼簾,“只要你保證不會再這麼疼了。”
“我保證,”李雋咧開大嘴,笑得有些邪惡,“這表示你願意再給我了?”
“我、我才不是這個意思。”曇月羞窘得澄清。
“明明就是。”李雋可不打算讓她含糊帶過。
“我說不是就不是。”
“我原諒你太害羞了。”李雋笑得更加囂張。
“你晚上還沒用膳吧?我去準備。”曇月羞惱地推開他,不想繼續留在這兒看那張可惡至極的笑臉。
“我才剛吃過大餐,還不是很餓,”李雋親吻著曇月光裸的肩膀。曖昧的笑著,在怔愣之後,曇月才瞭解他的意思。
“不正經,”曇月悴了一口,就要起身穿回衣服。
李雋張臂攬住纖白的身子,讓曇月坐在自己盤起的雙腿之間,“先別急著走,你不是想知道父皇座下的馬為什麼會發狂嗎?”
“那麼真的不是意外了?到底是什麼原因?”
“看你精神都來了,好象我剛才不夠努力取悅你,沒讓你累得都不想動。”李雋不是滋味地抱怨。
“還不快說。”曇月嫣紅著臉嗔瞪。
“是,我說!”李雋收起玩笑,俊臉一整,道出下午那場意外的驚人內幕。
“其實父皇那匹馬之所以突然發狂,是被人動過了手腳。”
“被人動了手腳?!”曇月仰起頭看他。
頷下首。李雋從脫下的衫袍內拿出物證。當他開啟手巾,裡頭躺著一支髮釵,“顯然有人趁著父皇和妃嬪們下場比賽時,把它剌在馬的峰上,才讓那匹馬因此發狂,當我追上去時就看到他倒在地上,已經斷氣了。”對於愛馬的李雋來說,眼看它無辜受害,真的很心痛。
“髮釵上有毒,”因為整支髮釵是用銀器打造的,曇月看見釵子總分已經變了色,不禁發出驚呼,“可是……怎麼可能呢?誰能在比賽時有機會這麼靠近皇上?當時皇上身邊就只有……”說到這裡,她愣住了,因為只有一個可能性。
“你猜得沒錯,就只有參加比賽的妃嬪最接近父皇了,也能伺機將沾毒的髮釵紮在馬身上,等到毒性發作之後,馬就發狂了。”李雋目光倏地一冷,“到底是誰,我還在查證當中。”
曇月沉吟了片刻,“可是哪一個妃嬪會做出這種事?若是皇上有個閃失,對她們並無益處。”
“就怕是受人唆使。”
“你是指……太子嗎?”曇月鑽起秀眉,心想這可是弒君之罪,難道太子已經到了泯滅天良的地步?而且下毒手的妃嬪又為什麼願意幫太子?“雖然我不只一次聽說過太子和皇上身邊的妃嬪有著不可告人的事,但也僅止於傳言而已,並沒有人可以證實。”
李雋將髮釵又包起來。“不管是真是假,只要查到它的主人是誰便知道了。”
“皇上曉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