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蘇六爺親自在他的院子裡擺了一大桌酒席招待三人,還請來了村裡的一些長輩與左非白見面。
蘇六爺率先起身,清了清嗓子,端起一杯酒道:“諸位老哥老弟,都是咱們金玉村有頭有臉的老一輩村民了,我蘇六今日之所以做東叫各位過來,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
這些老村民面面相覷,問道:“六爺,什麼重要的事,讓您都如此重視啊?”
蘇六爺道:“你們都知道,近年來,我們金玉村衰敗的如此厲害,咱們有心挽救,卻是力有未逮,加上不知道衰敗的原因,都認為是因為玉礦開採過度,遭了天譴,或是惹怒了財神爺……”
“六哥,難道不是麼?”一個老者問道。
蘇六爺搖了搖頭,笑道:“原先我也是這麼認為的,甚至已經著手準備建造財神廟了,但……直到我遇見了左師傅。”
“左師傅?”眾人順著蘇六爺的目光,看向左非白:“這個年輕人?”
蘇六爺點了點頭:“對,就是他,左師傅,大家別看他年輕,但是對於咱們村的狀況,可是一語中的,是個實打實的風水大師!”
“啊……”一種老者看看左非白,又看看蘇六爺,有些難以相信,這麼年輕的風水師,可能麼?就算是,又有多少斤兩,能夠扭轉金玉村的頹勢?
蘇六爺瞧出眾人疑慮,但也明白這屬於正常現象,便笑道:“總而言之,咱們金玉村已是這幅模樣了,再壞也壞不到哪裡去了,如今左師傅既然願意幫咱們,乃是天大的幸事,為了重振金玉村,希望咱們齊心協力,配合左師傅,就當在給金玉村,也再給咱們自己一個機會!來,咱們一起,敬左師傅一杯!”
眾人聞言,都紛紛點頭,畢竟他們都是土生土長的金玉村人,實在不忍心就這麼看著金玉村衰敗下去,於是都紛紛舉杯起身敬左非白。
左非白端起酒來,一一回應,口中說道:“左某才疏學淺,承蒙六爺和諸位相親看得起,便盡全力一試吧!”
席間,與這些長輩聊天,左非白又能夠掌握一些關鍵資訊,而金玉村的這些人也都是把希望寄託到了左非白身上。
席間,左非白對坐在自己左邊的童莉雅說道:“那個……童警官,能不能借你的手機,讓我打電話報個平安?”
鄭小偉聽到左非白的話,說道:“想都別想,你現在可是在協助辦案,身份還是一個嫌疑犯,怎麼可能打電話?不符合規定的。”
“是麼……那就算了,我這個人不喜歡給別人帶來困擾。”左非白笑了笑,繼續吃菜。
童莉雅看了左非白一眼,沒有說話。
酒足飯飽,請來的長輩們也漸漸散去,蘇六爺便讓蘇紫軒安排三人住進了自己院子的客房之中,三間客房一人一間,彼此相連。
左非白被安排在中間的客房,鄭小偉警告左非白道:“我可告訴你了,如果畏罪潛逃,那可是罪加一等!”
左非白笑道:“放心吧,鄭警官,我酒喝得有點兒多了,現在只想睡覺。”
鄭小偉點了點頭道:“最好悠著點兒。”
左非白進入自己的客房,鎖上門,酒意來襲,便倒在了床上。
他們喝的是金玉村自釀的糧食酒,好喝,後勁卻足,左非白很享受這種暈暈乎乎的感覺,所以也並沒有用內功抵禦。
迷迷糊糊之際,聽到有人輕輕敲門,左非白有些不高興,起身到了門前沒好氣的問道:“誰啊?”
“是我,左先生,睡了嗎?”門外,傳來了童莉雅悅耳的聲音。
“是童警官?”左非白的酒瞬間醒了一些,心中有些竊喜:“這妮子深夜來訪,想做什麼?該不會是來投懷送抱的吧?”
“哦,我還沒睡,這就開門。”左非白想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