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大小姐,撫琴是不是又說錯話了?”
“嗬,你還知道用個又字,看來也知道自己經常說錯話。”沐月夕涼涼地道。
“撫琴錯了,下次不敢。”撫琴和沐月盈一樣,犯了錯後,認錯非常的快,至於改不改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你改不改不也打緊,反正下次,我再不帶你出來就是了。”沐月夕板著臉道。
“啊,小姐,不要呀,小姐,撫琴真的知道錯了,下次出來,撫琴一定裝啞巴。”撫琴哭喪著臉,求饒。
沐月夕撩開窗簾看車外,不理她。
“小姐,您就別生撫琴的氣了。”撫琴帶著哭腔道。
不理她。
“小姐,撫琴錯了,您罰撫琴不準吃飯好不好,別不帶撫琴出來。”
繼續板著臉。
“小姐,您看看撫琴。”撫琴扯著臉皮,做鬼臉。
沐月夕端不住架子了,失笑道:“你要改了就不是你了,別裝了,下次還帶你出來。”
“謝謝小姐。”撫琴喜笑顏開。
回府後,揹著沐月夕,詠詩惡狠狠地威脅撫琴,“死丫頭,你要再敢胡說八道,小姐饒得了你,我饒不了你,我一定弄藥給你毒啞了,看你還敢多嘴多舌。”
“知道了,知道了,我的好姐姐,我下次再也不多嘴了,我保證。”撫琴連聲討饒。
這件事,沐月夕以為只是小事情,過去了也就過去了,卻沒想到因為這個故事,日後,她的名氣在滎揚城乃至整個大祁都傳揚開了。人人都道:沐氏月夕小姐才德兼備,容言俱佳,是大祁國女子的典範。七九十三位皇子的禮也因為這件事,送禮送得更勤了,沐月夕頭痛不已。
這天夜裡,逛了一天的沐月夕有些辛苦,早早的睡下了,迷迷糊糊地睡到半夜,恍惚之間,感覺好像有人在看她,睜眼一看,是那天給她下毒的黑衣男子。
動作麻利地翻身爬起,衝面容模糊的男子,諂媚地笑道:“大俠,您來了。”話一說完,沐月夕就想給自己一巴掌,什麼叫您來了?難不成還盼著他來?
“來了。”男人應道。
沐月夕嘴角抽搐,不正常的不止她一個,“大俠,我還沒找到秘道的入口,不過我已經有目標了,下次再去花朝宮,我一定會想辦法混進去瞧瞧的。”
“你要這麼快就能找到,豈不是說先前那些去查探的人,全是死人。”男人冷冷地道。
“大俠所言及是。”幸好沒有為了換解藥,撒謊說入口在守仙居,要不然,這小命就保不住了。
“我不是什麼大俠,我只是一個拿人錢財為人辦事的夜梟。”不知道是不是見沐月夕很老實,他無所畏懼的將名字說了出來。
夜宵!好強悍的名字。沐月夕的嘴角再次抽搐,她很擔心再多來幾次這樣的刺激,她會不會面癱?
夜梟拋給她一枚藥丸,“吃了它。”沐月夕吞下了那枚毒藥。
“下個月,我會再來,不想累死旁人,就老老實實辦事。”夜梟離去前,再一次威脅沐月夕。
夜梟躍窗而出,轉眼就消失在遠方。沐月夕關上窗,扯過床頭的絲帕,將口中含著,已經化開的藥丸吐了出來,找來水漱了口,這才放心地爬上床,睡覺去了。
天明時分,沐月夕在嘈雜的雨聲中醒了過來,喚來婢女,洗漱更衣後,照往日規矩去給沐夫人請早安,沐月盈早已在坐,見沐月夕來了,起身站立,“姐姐安好!”面色如常,昨日的爭執彷彿並不存在。
母女三人閒話家常,說著說著不知怎麼扯到霍綺身上去了。沐夫人道:“前兒,你舅母說綺丫頭的年庚已送到文信候府了,再過兩日就該有訊息來了,綺兒這丫頭真是個有福之人。”
沐月盈猛地站起來,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