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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

她身邊站著一位穿錦袍的男子,和蘇晨差不多大的年紀,肅著臉回了一句:“何經略,你言之差異。”

女子又是一陣脆笑:“行了我就說你不會做人,好好的和他鬧什麼脾氣。好不如……”

話未說完,蘇晨已是迎了上去:“原來是馮兄和何經略到了,快快有請上座。”

馮淡裕忙加快腳步走過來:“蘇兄,好久不見,一向可好?”

蘇晨打著哈哈:“尚可、尚可。”又迎那女子,“何經略可是稀客,難得來我江城,蓬蓽生輝。”

殷如行聽的眼睛一亮。難道這女子就是胭脂女將,祉地經略使何雁?忙不迭上下打量起來。

何雁似是很愛笑,二十幾許的年紀,未著裙,穿著一身華麗的紫色衣衫,多處有繡花,長相明朗豔麗。不過奇怪的是,任何人瞧見她的第一眼,都不會生出“漂亮”二字讚語。此女有一股獨特之氣,在一眾人中特別顯眼。

“蘇城主可是真會說話。”何雁又是一笑,慵懶的走到上座往席榻上一靠:“早聽說你這裡風光好。剛好閒了,過來瞧瞧。”

殷如行和另一個丫鬟端著茶上前,她主動挑選何雁一方,恭敬的送上:“經略請用茶。”

何雁身後的手下接過。她隨身帶著的伺候之人,是一位十七八歲的美少年。一口雪白的牙齒,聲音溫潤:“多謝姑娘,我來就好。”

殷如行吃驚的瞧著他。乖乖這可是她第一次見著用成年男子貼身伺候的女人。她終於知道何雁的特殊之處在哪裡了。何雁有一種特別的自信與灑脫。比如她很喜歡笑,不是含羞也不是故作妍姿。就是覺得好笑便笑了,無關他人看法。用著這樣的美少年也是這個道理。覺得喜歡便用了。其它人無關痛癢。

蘇晨、馮淡裕、韓六三人眼中看不出深淺,似是對此很覺平常。那兩個主客郎中和柳氏卻是面色僵硬,極度震撼。然何雁卻毫不關心,半分眼神都沒投射過來,接過少年手中的茶啜了一口,很自然的對他笑了笑,放下杯子轉頭和韓六寒暄起來。

什麼叫大氣渾然,這才是女將風采殷如行暗自激動的不行。擺在二十一世紀地球,這可不就是超級女強人。

深吸了一口氣,按捺住激動的心情,走回柳氏身邊。

柳氏面色有些不好。見客人來齊了,便吩咐開宴。園中春色宜人,繁華盛開。一隊麗衫舞姬和著樂曲婷婷嫋嫋出場,擺動柔軟的腰肢,隨著清越的歌聲舞動起來。

殷如行瞪大著眼睛使勁看何雁那邊。美少年用纖纖長指剝開果皮,用勺子舀了果肉放置水晶碗中,插上用小竹籤,陳置她面前。這一類的服務其它幾人也有,不過都是美女。兩位主客郎中身邊的是蘇府歌姬,馮淡裕身邊的是自帶的一位溫婉女子。韓六身邊的那個女子顏色最為漂亮,幾乎可稱得上殷如行在天元見過的最美絕色。蘇晨身邊的是一個十五六歲的秀氣小廝。殷如行倒也見過幾面,知道他名喚丹意。柳氏身邊的,是一個叫采葛的丫鬟,和採桑一樣,都是一等心腹。

她看的正出神,冷不妨被身旁的丫鬟輕推了推:“如兒,你瞧誰來了?”

一襲錦色衣袍由遠至近,穿過連綿花樹而來。蘇雷大踏步的走至主位前,對著兄長和幾位客人抱拳行禮:“兄長贖罪,雷,來晚了。”

蘇晨淡笑了笑:“不妨事。”

何雁眼睛一亮,搶先道:“這位是二公子吧,可是那位在太初門學藝歸來的二公子?”

馮淡裕和韓六也是好奇的相詢。祀地的主客郎中道:“何經略猜的不錯,正是蘇二公子。”似他這類常駐江城的異地官員,對這些自是打聽的很清楚。

何雁的眼睛更亮了:“什麼時候打一場,怎麼樣?”很直接的下了挑戰書。

馮淡裕微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