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這才是當務之急。玉靈珠在時，他還可以坐擁江山，今時今日，玉靈珠失竊，他的手中又少了一座靠山。

“這……”周禹謹立即下跪“父皇，兒臣惶恐。”

第十章　遇刺（1）

周禹謹面聖的同時，曹珍讓皇后招至其寢宮。

按照宮中的規矩，曹珍向皇后婆婆奉完茶，坐在末座。

“媳婦哇，以後都是一家人了。這宮裡可以常來啊。”皇后於氏品了口茶，輕輕將茶杯擱在茶桌上。看了眼曹珍，不帶任何感情的說了這句話。

曹珍也是個明白人。知道皇后此舉多少有些客套的成分。但是她裝作不知情，離了座，行了個宮廷禮“謝謝皇后娘娘的好意，奴婢記下了。”她有種預感，皇后找她來似乎有試探的成分。於是她又清了清嗓子“奴婢仰慕娘娘已久，今日得以相見，實感三生有幸。”在太后顏氏的專橫跋扈下，相信她這個皇后做的有些窩囊。這個時候，如果能將她拉攏過來，成為自己的保護傘，日後有機會成為手中的一顆棋子，那也算得上是件美事。

“哦？是嘛。”於氏一聽自是欣喜萬分。可礙於場合以及在宮中生活多年，早已練就一套寵辱不驚，喜怒不形於色的本事“哀家沒啥特別的。承蒙皇上厚愛，祖上積德。”這女人吶，不管做什麼，都應該先將萬人敬仰的皇上給提上臺面。為了奉承拍馬，更多的也為了自保。

有了這前頭的開場白，兩人間的談話也逐漸隨和起來。

“其實吶，哀家並不是太子跟謹兒的親孃。但是這兩孩子，從小就孝順……”這皇后顯然拿曹珍當成是自己人。囉裡囉嗦扯了一大堆“其實謹兒原本才是太后中意的儲君人選，只是後來，他承受不了母親以自殺的方式成全，毅然決定放棄太子之位……”這些事情在朝中早已是公開的秘密“但是，哀家知道，就算謹兒不自動退出皇上也會命人採取手段逼他退讓。”

“為什麼？”她有預感接下來皇后所要透露的秘密將會成為他爹爹夢寐以求的法寶。

“聽說過至陰至陽之人的故事沒有？”繁盛帝國流傳多年的傳聞。

曹珍點頭表示。

“謹兒正是那位傳說中的至陰之人。”這皇后果然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什麼？”曹珍咋聽到這一說法也愣住了“如此說來，這周禹謹不光擁有過人的智慧於魄力，更有可能天生異稟擁有呼風喚雨的感召力。”意識到這點，曹珍決定爹爹的計劃難度在加大。

皇后只悠閒的繼續喝茶“好了，我們不提男人了。還是說說女兒家的家常吧。怎麼樣，跟謹兒新婚生活還算甜蜜嗎？”或許於氏也已意識到自己透露了過多的訊息，故意岔開話題。

“謝謝娘娘關心，王爺是位難得一見的好夫君。”嘴上這麼說，心裡卻不這樣認為。這男人在床上的時候風格跟平常時一樣，喜歡隨著性子來，把征服女人作為發洩的渠道。完全不顧他人感受。跟她之前那些男寵比起來，簡直是頭飢渴的猛獸。隨即，她又想起方才皇后說的話，既然都是自己的兒子，由誰來當儲君又有什麼關係呢？為什麼要阻止周禹謹當太子？這個疑問恐怕只得由她自己去查證。

凌雪替太后準備泡澡的草藥，途徑太醫院時正好遇到若有所思的周禹謹。為防止跟他起正面衝突，於是便選擇退讓……轉身迴避。

豈料這周禹謹眼力驚人“怎麼，才進宮半天功夫就不認識本王了？”不知是何原因，每次見到凌雪就有種想跟她說話的念頭。

“哈哈……怎麼會呢？王爺真愛說笑。”凌雪回頭滿臉賠笑。太后那邊還等著送藥，而且這周禹謹活像只*龍，她才不想給自己找氣受呢。她假惺惺的朝著他笑“王爺，奴婢還有急事，如果您沒啥吩咐，那奴婢先行告退了。”她退後兩步，準備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