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下邊的話便沒有了。
柳色品“嘿嘿”笑道:“三……三杯便……便把你放……放倒了,你不去,我……我自己去……”
“嘩啦啦”地一陣亂響,大概是什麼東西被碰到了.然後,便是一陣腳步聲向這邊走來。
“吊眼”與“六指”在心中暗暗罵道:“這傢伙怎麼一個勁地想地揍我們?我們又沒有踩著他的尾巴!”
鐵門縫裡嘩啦地亂響一陣子,好一會兒才開啟,一陣酒氣也隨之一道進來了。
柳包品歪歪跌跌地進來了,嚷嚷地道:“趴下,趴下,讓我好……好好地打一頓。”
他的車中拿著一根木棍,胡亂地比劃著,一雙眼睛有些呆滯地盯著蹲在地上的兩個人。
“六指”心中“格登”了一下,暗道:“我的媽呀;這傢伙怎麼盡跟我們過不去呢?”
他想反抗,卻又不敢,正要趴下時,“吊眼”已在暗中捅了桶他。
卻聽得柳包品道:“好啊,你們還想……還想反了不成?”
他的棍子‘呼”他一聲便揮了下來.
“吊服”心道:“我還沒打算好呢,你便先打來了,好,橫豎是一死,我便先宰了你再說!”
他順手將那根木棍一牽一帶,大概柳色品還真喝多了,竟被帶得一個馬趴,就趴在地上了。
“吊眼”一把奪過木棍,就要往柳包品頭上砸,便在這當兒,外面有人喊:“柳……柳大哥!”
“吊眼”的手便停在那兒了,他心想這麼一砸下去,這傢伙一定會叫一聲,這麼一叫,我便沒命了。
別看他嘴裡說得膽氣十足,但真的到這時候,他又不捨得死了。
柳包品一骨碌地又想爬起來,這時“六根”反應倒也快,趕緊出手,一下便把柳包品的穴道點了。
外面那嘶啞的聲音又叫開了:“柳大哥是不是喝怕了就溜……溜到屋子裡躲起來了?”
“六指”忙擠著嗓子道:“還怕你不成?你等著,老子灌得你認不清公母。”
說完他便低聲道:“怎麼辦?”
“吊眼”一咬牙:“衝出去!”
“六指”一把拉住他,道:“不能就這麼衝出去!”
他將柳包品的外衣三下五除二的扒了下來,往“吊眼”身上一扔:“你與他的個頭差不多,快穿上。”
“吊眼”嘀咕道:“怎麼就讓我穿?”但還是把衣服穿上了。
穿好衣服。他便將頭髮弄亂了些,再弓著腰,跌跌撞撞地走出去,一隻手捂著嘴,做出想要嘔吐的樣子。
出來之後,他才發現這種準備壓根兒就沒有必要,因為外面兩個人面對這邊坐著的,人已趴在桌上,扯起了呼嚕;另一個背對這邊的人正向自己的杯中倒酒,酒有一半被他倒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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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眼”輕手輕腳走了上去,一下子便封住他們的穴道。
“六指”也已輕手輕腳地跟了過來,見此情形,又驚又喜,他貼在“吊眼”耳邊輕聲道:“要不要逃出去?”
“吊眼”道:“一不做,二不休!”
二入弓著腰,從視窗向外望了望,見西邊的窗戶下邊便是一片半人多高小竹與萬年青,兩人相互遞了個眼色,立即從西邊這個窗子躍了出去。
兩人藉著樹叢的掩護走一陣,停一陣,走出了二十幾丈遠,意未讓別人發現。
終於,在他們前邊五六丈遠的地方出現了一間半敞半開的工棚,裡邊有許多人在忙碌著,看樣子是在製造瓷器。
現在,他們再也無法透過這一段路了,雖然他們已看到了十幾丈遠外的院牆。
兩個人趴在地上,雖然一叢茂盛的小竹將他們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