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脈搖搖頭,“猜不出來。”掰著指頭數,“不是魔界,不是天界,靈界……,”他看看楊煙,否決了,“就只有一個人界了,可你們這麼雙生的方式,卻不是人界能擁有的。”
花兒嘿嘿一笑,“姐姐說不是魔界就不是了?你們好天真。”
容脈手一抖,差點把手中的茶打翻。他指著雙花,“你們……”
花兒一臉正經,“你可不要亂動呦,飯裡我已經下了毒,‘魔血亂’這個東西,你總聽過吧。”
容脈當然聽過,一口飯險些吐出來,魔界四大凶器,魔血亂排在毒藥之首。
魔血亂:無色無形,味道能隨食用者變化,能讓食用者感到舒服,自被製造出來後,經各界解毒高手苦心研究,至今未找到解藥,它的作用是讓食用者心智迷失,喪失所有記憶,魔血攻心後,立即變成魔族,而且比一般的魔族更兇殘,因為它抹殺了人的一切記憶。
關於魔血亂的介紹一字一字從容脈腦海裡跳出來,他沮喪地想,“難怪剛才吃飯的時候,覺得每一樣菜都很好吃,還以為是這裡廚師好,原來……。”
他猛地站起來,嘶聲說,“你們好狠毒,我和你們拼了。”
花兒神情自若,“說了不要動,你還要動,你難道不清楚?動得越多,魔血亂髮作得就越快,一旦魔血攻心,就無藥可解了。”
容脈恨恨地看著她,“就算如此,我也要先讓你付出代價。”說完,作勢欲撲。
他沒有撲出去,因為花兒突然大笑起來,一邊笑,還一邊捂著肚子,“哈哈哈,太好笑了、太好笑了。”
雙兒說話了,“花兒,不要胡鬧了。”
容脈一怔,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花兒還在笑,“姐姐,就是好笑嘛,誰知道他那笨,人家隨便一說,他就相信了。”
暈,她居然在騙我,容脈一聽,心先放回了肚子裡,然後氣呼呼地坐了下來,臉漲得紅紅的,心裡不停地把花兒罵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雙兒也微微一笑,說,“不好意思,我妹妹就是這樣,我也拿她沒辦法,我們是從靈界來的。”
“靈界?”容脈和楊煙同時叫了出來,容脈還沒什麼,楊煙倒是大吃一驚,他媽媽就是靈界的,如果靈界要派人來人界,媽媽沒理由不知道,那她為什麼不告訴他呢?
楊煙懷疑地問,“你們真是靈界的?”
雙兒一揚眉,“怎麼?你不相信?”手一伸,從衣服裡掏出一個青色的玉牌,攤在楊煙面前,盯著楊煙說,“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應該也有一個同樣的玉牌。”
楊煙無語,他確實也有一個這樣的玉牌,這是靈界的標誌。看來,她們姐妹倆確實是靈界的人。
他脫口而出,“可是,靈界已經派我來了。”
“你的意思是,你一個人就夠了?你一個人就代表靈界了?”
“不、不,我的意思是……。”楊煙一急,一時不知該如何說。
雙兒看著他,“你能來,我們也能來,戰爭不是一個人能解決的,長老這樣決定,我不知道原因,我只知道,我不會比你差,”她指了一下楊煙,又指著容脈,“也不會比你差。”
容脈已恢復常態,笑著問,“不比我差?那剛才……。”
雙兒臉微微一紅,“小時了了,大未必佳。開始強不一定以後強,時間還很長,我一定會超過你。”
容脈聳聳肩,沒說話。
餐廳的坐鐘“鐺、鐺”地響了起來,四人抬著一看,十點了。
花兒說,“吃飽了,我們要走了,以後有空記得找我玩啊。”
容脈忙不迭點頭,“嗯、嗯。我們以後就是朋友了,有事要說話啊。”
花兒拍拍手,“好的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