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也要非常聰明且有耐性才行,才不會被她耍得團團轉。
“所以聰明的丈夫再加上自認比狐狸還狡猾的妻子,更讓人興起捉弄的壞心眼,大家一起飆整人術,寶兒被整得很慘、哭笑不得,而青兒的整人術更高階,讓人捉不到把柄就莫名其妙地被整了,所以寶兒是又生氣又佩服她大姐的聰明機智。”
傑斯點了點頭表示瞭解,“你的意思是寶兒會趁這次婚禮來報復青兒的捉弄,這就是你所說的好戲?”
“不只是寶兒去捉弄你們,恐怕到時候所有的賓客也一起瘋,畢竟上次的婚禮大家玩得很痛快,這次當然不能免俗,再加上個愛煽風點火的貝兒,慘狀是可以預料的,你和青兒是在劫難逃了。”凱琪很淡然地描述。
“你說得倒很輕鬆,不知道哪天輪到你,是否可像現在一樣談笑風生。”傑斯不以為然地說著。
凱琪露出一絲線笑,“這種事不可能落在我身上,畢竟我早就過了做夢的年紀,對這些情情愛愛早已免疫了,婚姻只適用於有心之人,無心之人已無關風月了。”
“人若無心又豈能存活在這有情世界?”
“嘖、嘖、嘖!難怪人家說戀愛的狗會作詩,冷凍庫也會被愛情的火融化,明天該不會去大馬路上宣教吧?”
傑斯被凱琪調侃,好一陣子說不出反駁的話語,久久才道:“天下事難料,你還愛著傑克嗎?”
只有一句話,凱琪的笑容僵住了,眼中快速閃過一抹深切入骨的哀痛,但立刻又回覆原狀,就像沒被剛才的話去中,“青丫頭告訴你的?”
傑斯直盯著她看,企圖從她的神情話語探知一二,“德安和傑克長得太像了,這是不爭的事實,不用他人明講也看得出來。”
“青兒知道你打算在我的傷口上灑鹽嗎?”凱琪的語氣平淡,但隱含一絲威脅。
“不準,她會殺了我的,青兒可是個十成十的小暴力家呢!”傑斯語含寵溺的口吻說著。
“不準?那你還開口?”勇氣十足,凱琪想。
“青兒愛你想保護你不受傷的心,正如我愛傑克想幫助他受創的心復原一樣,所以我懇求你不要將今天我們之間的對話告訴她,我真的很愛她。”傑斯很誠懇地訴說。
“你真的很大膽,難怪事業做得那麼大,連青兒都不敢在我面前提起這話題。”
“青兒不敢提是怕造成你心口的二次傷害,但若不提,傷口還是會在那裡,永遠不會痊癒。”
凱琪微顫的手放下茶杯,走到酒櫃裡倒了一杯不加冰塊的威士忌,淺酌了一下以緩和情緒,“傑斯·歐佈雷先生,你不覺得有點逾矩了嗎,不知道親情和愛情的天平,青兒會選哪一邊?”這是明顯的威脅了。
傑斯知道依青妮的個性,絕對會忍痛捨棄愛情而就親情,因為她說過家人對她比什麼都重要,“你很卑鄙,用青兒來威脅我。”
“你忘了我是個律師,切入要點是我的專長,而你的惟一弱點是青兒。”
“不要只顧著害怕在這場愛情追逐戰中受傷,你不是唯一的受害者。”傑斯努力將一些理智灌入凱琪的腦裡,希望能為傑克多爭取一分希望。
“或許如你所說的,我並不是唯一的受害者,但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人,沒人願意當棋盤上任人擺弄的棋子。”
“為什麼你不給他一個機會,也給自己一個機會?”
凱琪一口氣將手中那杯無色的液體灌人口中,語氣冷冽地說:“我曾經給過他一個愛我的機會,可是他放手了,放手了就是完了,完了也就是結束了,懂了吧!你也不想讓青兒知道你正在掀她親愛堂姐的傷口吧!這隻小母雞的保護欲足以摧毀你們的未來,有沒有聽到教堂的鐘聲離你愈來愈遠。”
傑斯無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