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竊竊私語著,莎芬冷冷的瞥了一眼不懷好意的兩人,從一開始羅莉就佈下了一個遮蔽聽覺的障礙,莎芬無法得知兩人談的是什麼,她只是冷冷的笑著,抱著雙臂安靜的坐著,似乎並不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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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一連幾天,穗伶感覺日子過的平淡清靜,有事沒事都和娃娃聊兩句,甚至和翡雪相處的時候都會走神,翡雪似乎有些不太高興,他哄了好一會兒才把她哄開心。
近來還算不錯了,他慢慢的學會了一邊和娃娃暢聊,一邊也能不露聲色的做著自己的事。但是他這個樣子,在別人眼裡還是與以前不同了。
他非常冷淡,他和大家說話的口氣還和以前一樣,但是每個人都認為他變冷淡了,因為他看起來很少會露出表情,總是一副淡定的樣子。
“畫壇大師,特有範兒。”這是無良室友給他的評價。
“超凡脫俗,得道入境。”這是羅莉對他的評價。
沒辦法啊,他也不想啊,他如果不努力收斂自己的表情,就會像一個神經病一樣。他和娃娃在精神領域中暢聊,時而開懷大笑,時而憂傷感嘆,如果直抒胸臆,把情緒表露在臉上,那和神經病沒啥區別了。
他總不能和別人解釋說:嘿,我的大腦在和一個鬼魂聊天,和她一起看了一場悲劇電影所以哭了。
這樣做很傻逼。
所以他淡定了,他成了一個眾人眼裡的世外高人,他蠻喜歡這種感覺的,所以他也就這樣淡定的繼續過著小日子。
翡雪、妹妹都有些不滿他這種態度,但是他解釋良久,說自己一些有不得已的苦衷,精神狀況出現一些問題,兩個小女孩就嚇壞了,連忙關心他的狀況,他再安慰幾句就搞定了。
完全搞定了嗎?當然沒有……翡雪、穗妤心裡都有著自己的打算,她們可不放心看他這樣下去。
日子一天一天流逝著。
他把家裡的電腦搬到了學校裡,自從父母回家後,他就不願天天跑回家睡覺了,太煩人了,坐個公車要個把小時。他每天晚上的活動除了遊戲就是和娃娃聊天了,他現在已經能完美的做到和娃娃聊天絲毫不耽擱做別的事,分心二用對他來說已經是小事一樁了。
他始終很奇怪一件事,他睡覺的時候總會毫無緣故的夢到疊溪海子,夢中的場景也很奇怪,總是漆黑無比,只能看到模糊的人影,夢中發生的事也就來來回回那幾件——馬詩詩、甘萬河、風桐死在羅莉之手的場景。
夢的多了,甚至影響到他自己的想法了,他也開始覺得疊溪的事情都是羅莉搞出來的。
是她殺的又怎樣?人都已經死了,疊溪的事件也已經結束那麼久了,難道為那些死去的人報仇?把羅莉給殺了?
穗伶不覺得自己有這個義務去做這種事,他覺得莎芬的話很對,一件事情並不能光想因果,要去想如何正確的解決才對。但要正確的解決一件事並不是那麼容易,偵探找出殺人真兇也許容易,但是他們沒辦法斷絕犯罪根源——那樣他們就沒飯吃了,況且這也不是他們該管的事,解決犯罪根源應該是警察、市長甚至國家領導人的職責。
就算是羅莉殺的人,又能怎樣?調查她和馬詩詩、甘萬河、風桐三人過去發生的糾紛?勸說羅莉不要再發瘋亂殺人?
只要跟自己沒關係,穗伶就不想去理會,雖然他對羅莉這個人很疑惑,無論是疊溪最後一夜,還是不久前對自己出手的那次,他都不知道羅莉到底是怎麼想的,尤其是疊溪最後一夜,為什麼她突然變成發情的母貓?又為何讓自己去河邊見方明?這一切他都無法想通,但他不可能找上羅莉去問她。因為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