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騙了。前段時間地產大亨張昊的女兒張萌,就是因為被一個民工給勾引,被那民工玩完了就甩了,傷心得跳樓自殺。”
“嘿,”穗伶感到好笑,這傢伙居然連王大力乾的好事都能扯上,他笑著問道,“你家是不是很有錢?”
“那當然,豈是你這種民工能比的!”李光宗提到這個非常自傲,臉上很是得意,眼神很是鄙夷,他終於能打擊一下這個讓他很不爽的傢伙了。
“呵呵,如果我真想入贅豪門,你就不姓李了。”穗伶嘿嘿的笑道,笑容很是猥瑣。
李光宗愣了愣,沒有明白過來,迷惑的問道:“問什麼?”
“為什麼?我算是明白了——寧肯和聰明人打一架,也不能和傻逼說句話啊。告訴你為什麼,因為我是你爹唄,哈哈哈哈!”穗伶哈哈大笑。
李光宗惱羞成怒道:“你這種流氓混混,怎麼配跟雲小姐在一起!”
“流氓不可怕,就怕沒文化。”穗伶反唇相譏道。
“你能有什麼文化?你一個民工配和我比文化?我在英國劍橋大學留過學的!”李光宗臉紅耳赤的爭辯道,不肯讓翡雪看低了。但他的話只能讓翡雪笑而不語,她此刻安靜的坐在穗伶身旁,愉快的聽著兩人鬥嘴,她很少見過這樣有趣的鬥嘴呢。
“哎呦喲,嚇死爹了,劍橋啊!”穗伶誇張的說道,“你確定不是劍人嗎?”
李光宗艱難的忍下了差點脫口而出的髒話,努力約束自己,讓自己看起來像一個風度翩翩的紳士,不與這個庸俗的流氓計較:“你只會玩這些文字遊戲嗎?”
“罵人是我本行,打人是我專長,”穗伶笑道,摩挲了一下拳頭,“看來我不打你,你還不知道爹文武雙全!”
“雲叔怎麼能容忍你這種敗類在雲小姐身旁?小子,你等著!”李光宗罵又罵不過,又怕這個傢伙真發狠來打自己,知道討不到好,只能撂下場面話,轉身帶著其餘幾人離開。
“對,這樣才乖嘛,”穗伶對著幾人的背影大聲說道,“永遠有多遠,給爹滾多遠!”
“嘻嘻,伶哥哥,你這樣欺負他們哦!”翡雪笑嘻嘻的說道。
“他自己犯賤,”穗伶攬住翡雪腰肢,深深的吻了下她,淡淡笑道,“居然妄想從我手裡搶美人,不好好打擊他一下怎麼對得起我的良心?”
“哼哼,你真霸道,你不怕他們恨你嗎?”翡雪幸福的依偎在他懷中。
“我又不是人民幣,怎麼可能所有人都喜歡我?”穗伶笑道,拿起擱在鋼琴架上的一大束粉紅玫瑰,遞給翡雪,深情的說道,“雪丫頭,我只要你一個人喜歡我,就夠了。”
“伶哥哥……那是別人的花!”翡雪極不情願的接過那一大束玫瑰。
“錯,是我搶來的。什麼東西,只要你喜歡,我都給你搶過來。”穗伶臉皮很厚,說起來也不臉紅,“你看我花費這麼多唇舌才搶來這一束花,怎麼能是那傢伙的,你把他當做是花店的送貨夥計就好了。”
“嘻嘻,伶哥哥你真壞!”翡雪抱著一大束粉紅色的花兒,粉紅映在她白皙的肌膚上,彷如嬌羞的荷花,柔弱而純潔。
“嘿嘿,你不就是喜歡我對你壞嗎?”
“討厭啦~門都沒關呢!”
“關上就是了,嘿嘿!”
兩人在房間裡溫存了一會兒,直到飯席正式開始,兩人方才戀戀不捨的停止了肌膚的親密接觸,整理好凌亂的衣服,從房間出來走到樓下。
“現在才知道下來呀?”莎芬走過來,曖昧的眼神看著兩人,不太自然的笑著。
“靠,你不會又偷窺吧?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