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將國慶節,張怕問劉小美什麼時候回來,劉小美說:“現在回不去,國慶節以後吧。”
張怕哦了一聲。
劉小美說:“要不你過來。”
張怕想了下說:“算了,我在你家好好睡幾天你的床。”
劉小美笑道:“真是頭豬,有我這個真人不要,去佔我床的便宜。”
也是在國慶節前期,胖子打電話喊他去喝酒,說是鉛筆、大海都在。
那就去吧,不論酒量如何,和朋友一起喝點小酒其實就是幸福。
胖子為開解娘炮,一起喊了過去。
等大家坐下後,也是喝上幾杯之後,大海跟鉛筆說:“別愁了,當是個屁放了就得。”
張怕好奇道:“怎麼了?誰又把誰殺了?”
大海說:“你們寫故事這些人啊,真的是一個比一個壞。”
張怕更好奇了:“你看見我壞過?”
“沒見過不代表不壞。”大海說:“這是沒讓我遇到,不然一定胖揍之。”
張怕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大海笑著看眼鉛筆:“那可憐娃子,被踢出來了。”
“什麼跟什麼?”張怕沒聽明白。
大海就簡單介紹一下情況。
三個多月以前,鉛筆找張怕加入省網路作協。張怕嫌麻煩,也是因為成績不過硬,沒去湊這個熱鬧。那時候,鉛筆是協會主要人員之一,說是混個副會長噹噹。
那段日子,鉛筆蠻上心的,組織人參加會議,還要做會議總結,安排各種雜七雜八的事情。可意外發生,原本說好的副會長沒了。
當網路作協終於成立,也終於走上正軌之後,他的副會長被一個寫了十幾萬的女作者搶去。鉛筆完全搞不懂狀態,這是怎麼個節奏?
鉛筆寫字多年,完成字數在一千六百萬以上,也是取得很好的成績。結果卻是被一個誰都不認識的、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女人頂了位置。
他去找會長說,找領導說,全都沒用,人家倒是沒說別的,只說下次有機會,副會長一定有你一個。
一般情況,網路作協的會長多是網路文學的門外漢,是作協那面派過來的,起個領導、監督作用。
鉛筆想讓領導同志替他做主,結果只換回一紙空言。
鉛筆直接就怒了,可你再怒又如何,世界就是這麼現實。眼見張羅一大氣的工作被別人摘了桃子,好象全與自己無關。
爭又爭不回來,鉛筆同志只能鬱悶的找人喝酒。
聽大海說明白是怎麼回事,張怕說:“幸虧那時我沒去。”
鉛筆瞪他一眼:“你去不去能咋的?去不去也就是個會員,難道還有人搶你會員位置不成?”
“這樣啊。”張怕想了下說:“顯得我一點都不重要,更不去了。”
胖子說:“你就得瑟吧。”又勸鉛筆:“沒什麼大不了的,人活一輩子,誰還不遇見幾件倒黴事?”
鉛筆說:“你不懂,這是被不被人承認的問題,我寫了十年,寫出一千六百多萬字,卻是幹不過一個寫了十幾萬字的女人,還不知道有沒有出版,我是真服了。”
張怕說:“習慣就好。”
“我習慣個腦袋。”鉛筆說:“我要向你學習,腦子空得跟糞坑一樣,才能無所顧忌的到處轉悠著玩。”
張怕笑了下:“機會和危險是成正比的,越危險,機會越大。”
鉛筆嘆口氣:“喝酒。”
“你們倆都說的什麼玩意?不在一個頻道上。”胖子說:“寫網路小說的也能遇到這種事情,還真是精彩。”跟著又說:“你打算怎麼辦?就這麼忍了?”
“現在必須得忍,不著急。”張怕說:“風水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