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你外婆?”我好奇,這棟別墅風水擺放極其之好,一水兒的紅木,別說這房子,就光說這木頭,也值老鼻子錢了。
最讓我驚歎的是樓梯,成旋轉向上,弧度平緩,最要緊的是沒有一個尖銳的角落,本該有稜角的地方,似乎都經過了加工使其變得圓滑。
只是,王媛姐說樓上鬧鬼……我皺了皺眉頭,反握王媛的手,別說有小偉哥這層關係在,單說王媛這個人我也是喜歡的:“王媛姐,我上去看看,你在下面待著。”
“你……你小心些。”王媛抖著答應,卻殷切的看著,眼帶擔憂。
我點了點頭,往樓上走去,樓梯很寬很穩,走到樓上的時候才發現一個開著的門的臥室,王媛在樓下喊話說就是開門的那一件。
我好奇的走進去,陽光從窗簾打進來,落在地板上和床上,一片溫暖,我皺起眉頭,這裡哪裡像是鬧鬼的?
這屋子裡擺設也很正常,一張床,一個床頭櫃,還有一把梳妝檯而已。
我橫看豎看,最後將視線注意到了梳妝檯上,這梳妝檯花紋雕刻的複雜,而且……我走過去,用手輕輕碰了一下邊角,竟發現有磨損過的痕跡,後期有加工,用漆修復下來的。
“這是老的梳妝檯。”我呢喃著,其實紅木中有老的梳妝檯是正常的,再說這梳妝檯雕刻老不說,就連鏡子都是橢圓形的,一看就不是新款,也就是說這是一款收藏品。
不過以風家的實力為何會用這件老東西?而且我不覺得風家是愛用別人用過東西的人家,從我進屋子開始,到樓上,就樓梯都是用紅木打的,而且可以看出來是新的,雖然裝修有很多年了,最起碼和這個梳妝檯比起來要新很多!
這一點我實在想不明白,又想起王媛姐說的鬧鬼,於是圍著這唯一的老傢俱轉了起來,把小抽屜什麼的全都拉開,也沒找到任何帶有詛咒的物品,最後幾乎絕望了,拿起桌子上的一張報紙翻看。
誰知一看不要緊,我竟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蔣富貴!
驚愣中,定睛去看,只見報紙上一行大標題:天津富商蔣富貴去世,岌岌可之際富二蔣城擔當重任,竟力挽狂瀾。
我腦子裡嗡的一下,第一個想到的表示蔣富貴竟然死了!
想到此,趕緊看了一下日子,發現日期竟然是十天前。
十天前……王媛所說開始發現鬧鬼的日子是三天前,而三天前就是蔣富貴的頭七…
我被腦子的裡的想法嚇了一跳,想罷趕忙衝到樓下,王媛正端著暖水坐在沙發上,很是忐忑。
我顧不得安慰她,直接將報紙拍在跟前桌子上:“王媛姐,我問你的話你都要如實回答,你為什麼要買這份報紙?”
我懷疑這份報紙是王媛故意買的,因為屋子裡沒有多餘的舊報紙,所以王媛沒有看報紙的習慣。
“我……”王媛看向我,皺著眉頭,“有什麼問題嗎?這份報紙是我故意買的,當時蔣氏的生意和外婆的有衝突,行業之間進行打壓是正常的,但不知道是不是哥哥不懂技巧,打壓的太緊,蔣富貴在蔣氏最危急的時候死了,行業內的人都說是風家逼死了他,我當時好奇,就買了份報紙來看。”
王媛說著情緒慢慢從害怕轉為憤怒:“真是過分,報紙上亂寫一通,把蔣家產業寫的多麼可憐,就好像風家多十惡不赦一樣。”
王媛姐的意思是報紙不實,我聽罷想到:“王媛姐,我想聽一下,你說鬧鬼,能聽到男人的聲音,他說了什麼?”
“他說……”王媛神色痛苦,嘴唇有抑制不住的抖了起來,“他說他死得冤枉,他說對方說話不算話,讓我幫他,可是……可是我都不知道他是誰?”
我心思一沉:“沒別的了?”
王媛姐皺了皺眉頭:“還有就是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