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捂住他的嘴,但江祥照如果被捂住嘴卻不掙脫,楊尚會多半要起疑。情急之下,嶽府深捧住江祥照的臉,湊上嘴唇吻住了他。
楊尚會真的要暈倒了,若不是下屬在背後撐住他,他一定已經昏倒在地了,而他的下屬們比他的情形好不了多少。他們怎麼從沒想過大殿下有斷袖之癖呢?如今細想起來,大殿下不好女色,不蓄妾婢,是有那麼一丁點徵兆。
要昏過去的不止他們,安貽新和蔡永生也覺得有點兒站不住腳,陛下做戲做得太過火了吧?為了國事不必犧牲到如此程度吧?
江祥照的舌尖被嶽府深咬在嘴裡無法動彈,發不出任何聲音來,那溫熱柔軟的觸感讓嶽府深不自覺地改咬為吮,吸取江祥照口中的蜜汁。
原來親吻的感覺這麼好,難怪大家都喜歡,嶽府深在心裡嘆息著。他不是沒有過女人,但他從沒那個心情去親吻過誰。而且不論他笑容滿面也好,袒裸相對也好,圍繞在周身的陰寒之氣都不會消退,所以也從沒有哪個女人敢主動親吻他,這一吻可稱之為他的初吻。對於親吻的行為他一竅不通,不過恰好他要阻止江祥照叫喚,咬住了江祥照的舌尖,誤打誤撞地做對了。
江祥照萬萬也想不到嶽府深竟然這麼做,身子因吃驚和憤怒微微顫抖,他的身體無力站直,軟綿綿地靠著嶽府深,與嶽府深的身體緊緊相貼,因此他的每一個顫動嶽府深都能感覺出來,一股奇怪的火焰在嶽府深心裡燃起,很想把他擁得更緊,最好能揉進自己的身體裡;很想更深地吻著他、撫摸他;很想很想佔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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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貽新幹咳了兩聲,掩耳盜鈴地不敢再看吻得快著火的兩個人,“楊將軍,這……你們也看見了,還是別打擾他們好。”
楊尚會茫然應聲:“是……是……好……好……”
他象做夢一樣跟著安貽新走出御花園,安貽新和顏悅色地同他商量:“楊將軍,這樣吧,等貴國大皇子有空,我會轉告你來找過他,至於他想什麼時候見你……我看還得過些日子,你也瞧見了,他們現在正難捨難分呢。”
楊尚會生性耿直魯莽,碰上這樣的事,他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左右為難之下,猛地眼睛一亮,南江皇室九個堂兄弟中排行第五的、二皇叔睿親王的世子江祥曉正駐守西境的天目關,他可以去找五殿下拿主意!今天就動身!
等楊尚會等人從視線中消失,嶽府深輕輕一推,江祥照失去依靠,無力地倒在地上。嶽府深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江祥照憤怒的目光射向他,“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這大概是江祥照罵過的最重的話,卻是嶽府深聽過的最輕的謾罵,因此毫不在意、含笑而語:“要不要我再卑鄙些讓你看看?”
江祥照無力地倒臥在地、聽憑宰割的狀況,讓嶽府深心頭那奇怪的火焰燃燒更猛,親吻他的美好滋味猶留在口。嶽府深跪坐在江祥照旁邊,手指在他雙唇間輕划著,江祥照正想讓他把手拿開,嶽府深的臉突然俯近,再次吻住了他。
江祥照的腦袋轟地一聲,象有個響雷在裡面炸開。嶽府深還想幹什麼?楊尚會和護衛們已經走了,用不著再做戲給誰看。他想開口阻止,反令得嶽府深的舌頭伸入他嘴裡,他覺得自己快窒息了,難不成嶽府深真有斷袖之癖?
他猛地一口咬下去,嶽府深痛得跳起來,“混蛋!你敢咬我?”
江祥照的嘴裡嚐到血的鹹腥味,怒聲道:“我沒那種癖好!要做你去找別人!”
嶽府深語聲陰沉,“我也沒這種癖好,只不過……我就要找你做!”他用力捏開江祥照的下頷,狂野地強吻他,用力吸吮他的舌尖,在他口腔內搜刮翻攪。
“嗚……”江祥照的下巴被捏住,無法吞嚥兩人的口水,口水沿著嘴角流到脖頸,嶽府深一路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