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志和趙天麟眼睜睜的看著葉凡天透過了教司坊的正大門走進了教司坊,兩個人也是無可奈何。
這裡畢竟是教坊司,他們也不敢太放肆。
“錢少,今天你這人可丟大了,這個姓葉的小子據說只是夏小暖的一個追求者,以後可不要說你錢少在這山海市的一畝三分地有多牛逼了!”
趙天麟譏諷的說道,看到錢志和自己一起吃癟,他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滾蛋,別拿我和你相提並論,你算哪根蔥!”
錢志沒好氣的哼了一聲。
他徑直走進了教坊司,理都不理背後的趙天麟。
“我呸!錢志你這個狗東西,你不理老子,老子還懶得理你呢!”
趙天麟衝著錢志的背影吐了口吐沫。
錢志坐在人字號寶閣之內,整個人都顯得陰沉沉的,這人字號寶閣已經極盡奢華,但是一想起那天字號寶閣,他就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
一個女子走到了錢志的面前,款款的跪坐在錢志的腳邊。
“錢少,小女子為您彈奏一曲如何?”
她輕聲詢問。
錢志的目光落到了這個女子的身上,教坊司的女人賣藝不賣身,這是誰都知道的事情。
甚至一些的豪門弟子認為,如果可以娶到一位教司坊賣藝的女子,那就算是花重金都是值當的。
“談吧!”
錢志點點頭。
女子她取出了琵琶,然後開始輕輕地彈奏,琴聲宛如高山流水一般,讓人如身臨其境。
一曲終了,女子收拾好琵琶起身離開了。
錢志非常不捨,但是人家這裡的規矩就是給你彈一曲,你要是想整晚都留下來聽曲,那你所需要付出的代價可能是半個錢家。
這教坊司的女子就值這個價。
這個時候,一個身形消瘦的男人走進了錢志所在的人字號寶閣。
“你來晚了!”
錢志不滿的哼了一聲。
“錢少,這裡可是教坊司,你應該知道想偷偷進來的難度有多大!”
男人回答。
錢志這才點了點頭。
“錢少,找我見面有什麼事?”
面前的男人問道。
“有人讓我錢家丟了臉,我父親非常震怒,所以讓我找你傳句話,讓那個人徹底從這世界上消失!”
錢志說道。
“錢家主曾經救我性命,這件事我接了……不過此事結束,我與錢家再不相欠!”
面前的男人說完這句話就徑直離開了。
這麼痛快的做派倒是把錢志給搞的有點措手不及。
“媽的,不就是一個殺手嗎?搞的這麼清高幹屁,誰給你錢,你殺誰不就得了?”
他不屑的嘟囔著。
原本他還想著將這個殺手收歸己用呢。
教坊司的天字號寶閣內,葉凡天正端著一杯茶慢慢的喝著。
靈姨正跪坐在他的面前,動作輕柔的為他泡茶。
“二狗子,你這泡茶的技術有點退步啊!”
葉凡天咂了咂嘴,不滿的說道。
靈姨抬頭看了看葉凡天,眼神中滿是無奈……
誰見了她不得喊一聲靈姨,她可是整個教坊司的管理者,在整個炎夏,教坊司一共有四家,她可是四大巨頭之一呢。
可在這個男人面前,她就只是二狗子!
“老闆,您這算是徹底出山了嗎?”
靈姨詢問道。
“老頭子像是犯了神經病一樣的將我趕出來,說是不再讓我禍害幾位師姐,我能怎麼辦?”
葉凡天無奈的回答。
靈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