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道另一邊的盡頭,也就是靠近正門的位置,那是值守人休息的地方,此時隱隱有鼾聲傳來,另一處則近在咫尺。
“應該是這裡了。”喬納森心道奧爾瑟雅被關進地牢的時候,喬納森並沒有在場,不過這裡這麼小,又只有一間牢房裡有燈光,又屁股想也知道奧爾瑟雅關在哪裡。
喬納森掏出一個樹膠製成、手指粗細的尖頭小瓶,拔開瓶塞,倒轉瓶口,湊到牆壁上氣窗的鐵柵欄邊,在鐵棍上滴上幾滴。
這是他配製的一種能夠腐蝕生鐵的藥水,片刻之後,他伸手去掰,果然鐵棍變得軟綿綿的,被他輕易的給拉開來。
喬納森弄開了鐵柵欄,探頭向裡面看去。
囚室內的光線略強過走道,喬納森一眼就看到靠牆的角落裡,一個身影正蜷縮著。她的頭頂上掛著一盞風燈,一明一暗著。那一頭彩色斑斕的髮辮,正是身份的最佳標記。
奧爾瑟雅看上去很委頓,身體軟軟的蜷縮著,頭也深深垂在胸前,也不知道是昏倒還是睡著。她的雙手雙腳都被獸筋捆著,腰間更是用一條碗口粗的鐵鏈繞上幾圈,鐵鏈的一頭拴在了牆壁上的一個黑色鐵環上。
費盡了力氣,喬納森才從氣窗爬了進去,進入了牢房之中。
“哇,好偉大。”
“不過怎麼衣服會破掉,是不是被用刑了?”喬納森猜測著。
不過除了這一道裂縫之外,奧爾瑟雅身上其他的衣物倒是非常完整。
“這女人身上竟然沒有被折磨的痕跡。看來他們的盤問方式和我完全不同啊,不過既然已經決定動用火刑,想來是得到了他們想要的情報吧。”欣賞著眼前無盡的風光,猜測著下午發生在教會內的秘密審訊,喬納森根本沒有察覺到看似昏睡的奧爾瑟雅藏在寬袖中的一隻手正做著細碎的小動作。
“哦……”
大概只有一種可能,奧爾瑟雅應該是用什麼特別的巫術,迷惑了自己的心智,才產生出潛意識中希望出現的幻覺場景。
只是奧爾瑟雅沒有想到,她所迷惑的喬納森原本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潛意識裡還惦記著原本開放社會里的性感比基尼,被奧爾瑟雅的巫術一勾,想的都是花花公子封面女郎一般的模樣,和現代的時代完全不符。
“噝……”
一陣揪心的刺痛,喬納森的眼前一花,囚室裡的景物一變,奧爾瑟雅好好地穿著衣服,正抬頭望著他。
“咦,你倒還有些本事。”似乎沒有料到喬納森可以擺脫魅惑,奧爾瑟雅有些驚異。
“嘿嘿,以為我真的是色中惡鬼,會那麼容易上當嗎。其實我早就看出不對勁來,想看看你還有什麼把戲可玩。”喬納森打腫臉充胖子般的冷笑道,其實心裡一陣發寒,暗想以後可不能光顧看美女,不然還得吃虧。
奧爾瑟雅冷冷的看著喬納森,她以為喬納森真的很睿智,暗暗嘆息被巫術被識破。其實她一直都在試圖解除身上的束縛,可惜進展很慢,搞了半天也只有左腳上的獸筋略微鬆開了一些,但遠遠不足以讓身體脫困。
“別掙扎了,你沒處可逃。”喬納森笑道。
“哼,如果不是艾莉克西婭那個賤人下黑手,我又怎麼會……”奧爾瑟雅突然住口,然後轉換了話題,“我倒是沒想到傳說中的色狼領主竟然不是一個急色鬼,害我枉費心機。不過這麼晚跑到地牢來,你想要什麼?”
奧爾瑟雅說著,也的確不再掙扎了,她把被捆住的雙手伸出來,眨了眨眼,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
“還好,還好。”喬納森沒有接話,也沒去看那一雙嫩白玉手,只是歪著頭打量著這個神秘的女巫師。
喬納森暗呼一聲厲害,定了定心神道:“你現在這個樣子才是一個年輕女孩子應該有的,還好就是說你還沒有被那些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