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祁景逸這樣的豪門少爺,竟然會主動搭理她,也沒做好跟他說話的心理準備,面對著他的主動說話,她心裡尷尬的不行,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酒量不好,就努力鍛鍊啊,女人酒量好了,才會更招男人的喜歡。”祁景逸似笑非笑的說道,或許是平日裡與其他女人調情調習慣了,此時面對著她說話的時候,口吻間多多少少的也帶著幾分曖昧。
一邊說著,一邊往蘇深深那邊靠近了幾分,坐在她身邊。
蘇深深受不了兩人之間這麼近的距離,也打心裡面覺得彆扭,下意識的往旁邊移了移。
祁景逸卻又湊了上去,比剛才還要貼近,身體簡直貼到了她的身體上,微微垂首,壓低聲音在她耳畔說道:“出來玩不要這麼拘謹,要放得開,難道你想讓容梟嘲笑你沒人搭理,嗯?我不比他差的哦。”
他這話的語氣真的很曖昧,蘇深深極度不喜歡,總覺得他的性格太過風流,拿感情當遊戲,一點都不當回事。
如祁景逸般這樣的人,她平時一般是能躲則躲的,不怎麼想搭理。
只是,畢竟眼前這個人也不是別人,是容梟和laura的朋友,她無論如何都不能不搭理人家的。
況且他還主動跟自己說話了,她要是無視人家就這麼幹坐著,不管是誰的面子上,都說不過去。
觀察到蘇深深眼底裡努力掩飾的反感,祁景逸勾唇笑笑,毫不在意,又繼續道:“人生得意須盡歡,沒必要因為一個心不在自己身上的人浪費自己大把的美好年華,是不是?”
說完,他自己也在心裡汗了一把。
這話怎麼聽,怎麼有種要挖自己兄弟牆角的意思。
蘇深深終於忍不住,深呼吸了口氣,壓制住自己心裡對他的反感,想了想,輕聲道:“你不要開這樣的玩笑,太冷了。”
話音落下,身子又往一旁移動了幾分,成心拉開與他之間的距離。
她一再的疏遠與拒絕,讓祁景逸心裡倒是對她產生了幾分興趣。
平時,他都是被女人倒貼,被她們眾星捧月般的供奉著,像是今晚這般被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還真是有生以來第一次。
見慣了女人對他趨之若鶩,見到一個對他避如蛇蠍的人,心裡自然的對她有好奇之心。
如果說,剛才他只是閒來無聊逗逗她,想要故意利用眼下這情況在她和容梟之間煽風點火一下,好讓她認清楚自己的心引動她的情緒讓容梟吃醋的話,那現在,他的心思倒是真的起了幾分變化了。
他仔細觀察了蘇深深好長一會兒,從她緊抿的薄唇以及水眸中若隱若現的不耐情緒中得出結論,她並不是如他所想那般,是個經常涉足這種聲色場合的女孩子。
心理保守,認死理,想要拿下,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容易。
舉起酒杯,喝了口酒,祁景逸忍不住想:她不會因為他剛才說的那幾句試探性的話,而把他當成自己印象中那些登徒浪子了吧?
男人陷在自己的思緒裡,倒也沒反應過來,自己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忘了離開。
蘇深深被一個剛剛認識沒多長時間的男人這樣盯著,本能的心裡覺得有些不舒服,見他久久沒收回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心裡不由罵了容梟好幾句。
她本來最初就不願意來,是他把她給誘惑來的,把她帶出來了,自己又去跟別的女人調情,不搭理她,媽的就是個渾蛋!
她眼角的餘光總在容梟身上徘徊,祁景逸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麼。
心思微轉,沉默了片刻,他忽而問道,故意拿容梟來刺激她:“你不敢喝酒,該不會是害怕回家後容梟兇你吧?”
“我怕他?!”蘇深深頓時下意識的咬牙切齒的反問,像是一隻被觸怒了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