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婉冷笑:“你們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小心思!只要我乾婉還是由血蟲組成那麼就算你們困住或殺死這一隻血蟲母,以我的身體還是能孕育出下一隻血蟲母的!所以你們現在只是想拖延時間,在林開元找到逃離方法之後就會將我拋下,任由因被強行破開肚子取出血蟲母而虛弱不堪的我吸引血蟲母的注意力好讓你們趁機逃脫不是嗎?既然你們想讓我死,我又怎麼會讓你們活下去?你們要是想不出保全我的辦法,我拼著這一口氣也會負隅頑抗直到生出血蟲母之後和你們同歸於盡!”
秦徊陽聞言面色冰寒,他冷聲道:“乾婉,你想的也太過美好了!我告訴你吧,就算你不肯我們實行計劃,可是你要知道血蟲母孕育而出再將你吞噬的這段時間雖然很緊迫,但開元還是能找到出去的辦法的,撐死我和樓忱要與血蟲母正面對抗來拖延時間,但那頂多讓我們重傷,不會要去我們的性命。”
乾婉轉念一想,的確,自己無論如何都要不到他們的性命,最多決定他們是否狼狽逃離而已。
就算如此,乾婉還是兀自嘴硬:“你們就不怕我阻撓林開元破解陣法?”
樓忱聞言冷笑:“乾婉,你捫心自問一下,你是否有這個本事!”
乾婉心虛,但是她不死心決定最後賭一把。乾婉挑眉道:“樓忱,你可別忘了,你還受制於我。我死了你也撈不著好處!”
第74章 無題
乾婉所說像一根刺一樣紮在秦徊陽的心中,他老早就想問樓忱乾婉所說的咒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是樓忱一直語焉不詳不願細說;再加上雖說樓忱看似面上不計較自己的所作所為,實際上言行舉止中對待自己還是有些梳理,所以他也不敢細問。如今乾婉在一次提出來;秦徊陽不免扭頭關切地看著樓忱。
然而秦徊陽看見的就是樓忱的一臉冷笑。
樓忱原本就因乾婉一而再再而三的利用,陷害他的朋友他而心生不滿。如今見她受制於人仍然大言不慚地用自己制約他們;樓忱不免氣上心頭。懷揣著一腔怒意,樓忱的語氣自然也就差了,他怪聲怪氣地說:“乾婉我本來以為我已經說的夠明白了,可就算這樣你仍然不放棄威脅我,我真想知道你是真傻還是裝蠢。”
乾婉咬住嘴唇,說:“你這是什麼意思!”
樓忱扯出一抹冷笑:“你說你要讓我陪葬;你倒是下手啊。我樓忱自問膽子不大,可偏偏對於你的咒術還真就怕不起來。乾婉你倒是下手啊,讓我看看你究竟有什麼本事,別淨扯這些彎彎繞子;整一出雷聲大雨點小的‘好戲’。”
乾婉一時有些下不來臺;她僵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言語。
樓忱一改之前的作風,步步緊逼。他抬手,露出自己的手腕:“是這裡吧?這一條‘紅蛇’你究竟要利用多久?”說著樓忱眼色冰冷:“讓我想想這紅蛇第一次出現是什麼時候,對了,是在假墓穴的時候吧?那時你話裡隱約暗示之前我和你交手時你乘我不備在我身上下了咒術,所以你當時才能認得經過偽裝之後的我對吧。但是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當時的我不過一個小賊,怎麼就得你親眼給我種下這麼‘珍貴’的咒術呢?
要知道咒術不同於仙術,咒術施展起來時需要用外物作為引子的,且越強大越隱秘,越能制約人的咒術所需的東西就越珍貴。
在你說給我種下咒術之後我就幾次探查身體,但是一直察覺不到絲毫異樣。當時我以為你為了控制我防止我找到源頭將它根除,於是給我種下的是十足陰毒的咒術,所以我處處小心謹慎,對你言聽計從。但是之前在沙漠的時候開元提醒了我,我就想既然鈄斐能看穿安染清施加在開元身上的咒術,沒道理看不出我身上那所謂的,被你施加的咒術啊。再加上你屢次生死一線的時候都沒想要拉著我給你當墊背,以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