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要在吉天兆眼皮子底下破壞這些防禦法陣亦耗費相當的時間,鬱緒蘭等人手心裡也都捏著汗,生怕吉天兆突然間醒悟過來,改變策略。
但,此時吉天兆沉浸在狂喜之中,更何況,呂延慶故意將一些士兵送到前方當炮灰,隨著一個個士兵的死亡,更刺激了天鬼盜團的殘忍兇性,他們叫囂著,狂傲著,用盡殺招招呼敵人。
一晃三天過去,外層中央防禦法陣的陣核終於被攻破,呂延慶右手高舉,令行禁止,將領們紛紛傳令下去,全線士兵全部停止了進攻,連續三天的強攻,體能消耗最大的是承擔起防禦的盾牌兵,幾乎都累得想趴倒在地了。
“停、停、停!”
眾盜賊頭目扯開嗓門傳達著吉天兆的命令,眾盜賊經過三日防守,力量消耗得也極多,雖然服用丹藥能夠恢復體能,但恢復的速度遠遠比不上法術的消耗。
吉天兆此時下令停止進攻,也是為了讓手下人有休息的機會,更可打擊一下敵人計程車氣,他傲笑道:“傳說呂大將軍用兵如神,所到之處,皆是一片鬼哭狼嚎,於我看來,也不過如此而已嘛。”
眾盜賊哈哈大笑,一個個都逞盡了威風,呂延慶臉上帶著古怪的笑容,問道:“吉天兆,你可知道接下來本大將軍會做什麼事情?”
看到那笑容,吉天兆心裡升起幾分不安,不過他想想只怕是對方故弄玄虛,他便哈哈大笑道:“呂大將軍,你要跑就跑,本魁首可不會嘲笑你?不過你若是不想跑,還願意將手下人的命往我這裡塞,我可是來者不拒啊。”
呂延慶臉上閃過一絲狠毒,收斂起笑容,冷冰冰地說道:“藏在這防禦陣裡,你才敢如此囂張不敬,我真想知道,若是把你從防禦陣裡揪出來,你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吉天兆猖狂大笑:“我說呂大將軍,你若有本事就破了這防禦陣,若沒有,我看你還是夾著尾巴回家去吧,別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是麼?那就給我破吧!”呂延慶大手一揮,前線手持長矛的將領同時一聲大喝,便見外層防禦陣的諸多陣核一個接著一個“轟轟轟——”爆炸不停。
葬魂場之地的防禦其實分為內中外三層,吉天兆等人佈防的地方便在中層,因為葬魂場實在太過龐大,站在內層,根本無法攻擊到外圍的敵人,所以中層是最好的選擇。
而今外層防禦陣在一瞬間全線潰散,天鬼盜團諸人哪會料到竟有如此詭異的事情,一個個被震在當場,半天回不過神來,就連吉天兆也渾身一震,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這所謂的上古大陣,居然說破就破,簡直就像紙糊似的。
“殺!”
為了防止天鬼盜團的人縮回內圈去,呂延慶一聲令下,聲聲大喊震天而起,州府大軍雖然在突襲中損失了數萬人馬,但是七十多萬人如今齊動,聲勢可謂驚天動地。
沒有了防禦陣的阻礙,天鬼盜團五十萬人馬就像在州軍的眼皮子底下一般,面對如潮水般湧來的州軍,吉天兆亦被激發起了兇性,大吼一聲:“殺!”
群賊剛才得了優勢,如今士氣正在上方,想著剛才州軍被壓著打的場景,都認為所謂州軍不過如此,在吉天兆下令之下一擁而上,直接和州軍廝殺在一起。
“退!”
目睹兩軍廝殺,對結果早預料的方陵不失時機的下令,三十多萬人馬悄悄朝著內圈退去,同時,開始列兵佈陣,在內圈展開防禦陣容。
隨著正面交戰的開始,兩軍在戰力上的差距很快就體現了出來。
州府大軍雖然人馬只剩七十多萬,但這七十多萬其中有二十多萬乃是州府之地精心挑選的精銳兵,而五十多萬地方戰力也都是層層挑選而來,戰力可謂極強,而且,在兵力部署上,剛才盾牌兵乃是防禦的主力,這樣一來也儲存了州府大軍相當的戰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