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戰十rì,我想只要重金賄賂也許能得轉機!”
“哦。什麼條件?”李乾順聽了jīng神一振,坐直了身子。又命人賜座道。
“臣弟想只要在咱們皇室中挑選一名美貌的女子,再送上豐厚的陪嫁給他,其得了美人、財物,臣弟再在其中斡旋,兩國和親,必能使其改變心意!”察哥說道。
“他真的會答應?”李乾順問道。
“當然,臣弟與其私談時曾出言試探,看其眼光閃爍,雖未答應,但其心意已明。再說其為皇子,此次能主政地方也是因緣巧合,此番作為必遭人嫉妒,他也深知此戰後,自己只怕再難出京一步,只能當個閒散王爺了,所以能得美女財物何樂不為啊!”察哥輕聲說道。
“嗯,只要能保住興慶府,給他又能如何!”李乾順點頭道,“臣弟此行費心了,但他如何就能輕信於你?”
“唉,臣弟為君為國,費些心思是應該的,那小子jiān猾無比,怎肯輕信,將臣弟的令錘給扣下了...”察哥嘆口氣說道,不過心中卻是暗喜,等的就是你這句話,自己不但探得了皇兄的底線,而且將失去令錘的事情給遮掩過去了,就是將來事發,也有了說辭,懸在心中的石頭終於落了地。
“令錘倒是小事,只是咱們得先謀劃一番,爭取早rì停戰!”李乾順道,那個小子也夠傻的,那錘子就是表面鎦了層金,拿著我們手裡那是調兵遣將的令錘,到了他手裡就是個擺設。
“皇兄所言極是,我們所剩時間不多,要三管齊下!”察哥說著看看皇上仔細在聽,接著說道:“大宋朝中那邊舒王已經傳來資訊,宋皇基本同意議和,正在商議,正使蔡攸早到了太原,只要聖旨一下數rì可到靈州,副使童貫也已經買通,不會從中作梗;濮王那裡也已經見到了遼皇,已經遣使赴宋,雖然現在連連失地,但他們餘威尚在,宋皇也必不敢造次;剩下這個燕親王最難對付,他深受宋皇寵愛,對他言聽計從,可只要我們下足了功夫不怕他不讓步!”
“朕想這次與宋和談仍由你為主使,濮王、舒王為輔!”李乾順思索了下說道,“此次征戰,我們喪失了河東、河南之地,不知能否索回靈夏兩州?”
“皇兄,恐難如願啊,此次不必以前,遼國如今勢微,而宋朝中對聯金伐遼幾成定案,他們不會將遼放在眼中,如今宋朝已將靈夏收入囊中,興慶府也唾手可得,讓他們退出靈夏...”察哥心中暗歎,自己的皇兄不知道做什麼夢呢,還當遼國是棵蔥啊,索要靈夏,他們不打興慶就得念阿彌陀佛了,真應該讓他親自見見那小子,回來他就不這麼說了。
“那也要保住靈州,兩國以青嶺為界,共佔河南,否則失去靈州,興慶就在其身側,朕豈能安睡!”李乾順說道。
“臣弟盡力吧!”察哥勉強道,青嶺以東多是沙漠荒蕪之地,無法耕種,要是換做是你,恐怕也不答應,可此時要說不能,恐怕皇兄非得罵自己無能,只能暫且應了。
“察哥,此事關係我大夏生死存亡,你一定要盡心盡力,不可有絲毫差池,且將這些條款細細研究,然後上一條陳告朕!”李乾順說道,然後讓他退下。
“大宋的燕親王已經成了我們和談最大的阻力,如若不成就只有除掉他了!”李乾順見察哥面帶難sè,明白此事艱難,沉聲說道。
“陛下,此子是我大夏百年難遇的勁敵,留著確是大患!”殿中層層帷幔後有人接話道。
“咄奪,這事就交由你去辦吧,千萬小心,樞密院與李良輔都曾遣人刺殺,但是都失敗了,此次必須一擊而中,絕不可失手!”李乾順厲聲說道。
“陛下放心,屬下定不辱使命!”帷幔微不可查的晃動了一下,就像輕風吹過,此後再無聲音傳出,顯然那人已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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